“不得不承認,你這個異教徒確實幫助我發現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弱點,雖然你是個忤逆神明的罪人,但我還是要對你表達感謝,所以現在就由在下送你去贖罪吧!”
亞德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力道,一股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在這種力道下,緒之瀾根本就無法呼吸,只能瞪著亞德,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怎麼?你該不會認為,就憑你這撓癢癢一樣的力氣就能奈何得了我吧,哼,就算你憑運氣剛好發現了我的弱點又如何?我們之間在實力上的差距你以為這麼簡單就能夠彌補?”
說著,亞德掐著緒之瀾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緒之瀾!”
御珵一大喊著,朝著緒之瀾跑來,可是他的體內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能量,體力也早已經耗盡,此時的他甚至連用風來提供加速都已經做不到。
“哼!”
亞德冷哼一聲,甩手對著御珵一便是一拳,直接又將御珵一給打出了好幾米遠。
“用不著著急,你這個異教徒,很快就會輪到你們了。”
亞德剛一說完,卻猛然發現一股強烈的寒意襲來,而後,自己伸出的手竟然在瞬間失去了知覺,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胳膊還在那裡,但是卻又彷彿是不存在一般,而很快,不只是他剛剛伸出去的那隻手,就連他掐住緒之瀾脖子的那隻手,也突然間變得完全無法動彈,也沒有任何感覺。
“!?”
亞德心裡一驚,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後一股更加寒意瞬間湧上了心頭,而緊接著,亞德的兩條胳膊,便被凍結在那厚重的冰層之中,並且還在朝著自己的身體蔓延,亞德鬆開手,將緒之瀾丟到了地上,而緊接著他的兩隻手便也被凍結在了冰晶之中,亞德用力地甩動著自己的胳膊,想要用力地去掙脫冰凍的,可效果卻並不怎麼明顯,並且伴隨著冰凍不斷的蔓延,亞德跪倒在地,看這個樣子顯然是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了。
“你好慢啊。”
緒之瀾揉了揉脖子,看著歐陽靈七說道。
“還好來得及,你怎麼樣?緒之瀾。”
歐陽靈七重重地喘著氣說道,而在她的身後,是一尊看起來無比厚重的冰雕,而在冰雕之下,埋藏著的,便是那個名為漢特的可憐的教徒,此時的他渾身都被凍在冰晶之中,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當然,但歐陽靈七並沒有打算直接要了漢特的性命,所以還是給漢特維持著基本的生命狀態,只要解凍還是有活下去的機會的,但就算是這樣,他的下半輩子估計也是要在輪椅上度過餘生了。
“搞什麼!?你們怎麼突然!?”
而另一邊,還在與漢斯威互相糾纏的瓦爾突然察覺到了不對,轉眼之間,以及的隊友竟然全部都倒下了,瞬間就只剩下了自己孤零零一個人。
“怎麼樣?你還要再繼續嗎?”
漢斯威說道,他重重地喘著粗氣,渾身上下有好幾處斧刃劃過的傷痕,雖然這些傷都不是很嚴重,僅僅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不過再對比一下瓦爾,渾身上下一點被火焰灼燒過的痕跡都沒有,很顯然在他們兩人的交手中,漢斯威他無疑是屬於落了下風的一方。
“哼,異端,別以為你們這就贏了!”
瓦爾大斧一揮,一股強烈的衝擊夾雜著氣浪直接將漢斯威擊退了好幾步。
“你們給我等著!”
瓦爾在留下了這句話後,整個人散發出了強烈的光芒,照得周圍所有的人都睜不開自己的眼睛,而當大家重新恢復了視力之後,瓦爾整個人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除此之外,他還順手趁亂救走了亞德,但至於他為何沒有帶上漢特,恐怕是因為他認為被凍成那個樣子的人,肯定是已經沒有救了。
“跑的倒是挺快,可惡的傢伙!”
緒之瀾一遍揉著自己的眼睛,一邊說道,剛才的強光著實是照得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而等到強光褪去之後,瓦爾與亞德兩個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現場就只剩下了被歐陽靈七給凍成了冰雕的漢特。
“真是的,還想把他們抓住問問到底是什麼回事呢。”
漢斯威有些無奈的說,儘管他們剛剛從這幾個人的對話中大概的瞭解到了,現在的村民應該是被他們弄到村中心的廣場上去了,不過他們還是要儘可能的問清楚具體的事情,不然的話貿然的去很可能會有危險,只是可惜現在手機根本就沒有訊號,根本就沒辦法與外界取得聯絡,而且看這些教徒剛剛的所作所為,這裡很可能並不是因為山區而沒有訊號,而是這裡的訊號是被他們利用什麼手段給人為遮蔽了。並且現在的情況,此地顯然不宜再久留了,因為逃跑的那兩個傢伙肯定會將御珵一他們的事告訴他們的同夥的。
“沒關係的,這裡還有個呢。”
歐陽靈七指了指一旁的漢特,儘管他依然被凍在冰雕之中,但是按歐陽靈七的話說,解凍之後回答幾個小問題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先把他搬進樓裡去吧,正好想想有什麼問題要問他的。”
眾人一起將漢特給抬進了樓裡,隨後歐陽靈七便提漢特解除了冰凍,而隨著冰凍解除,漢特的身體瞬間便癱軟在了地上,渾身溼漉漉的,就像是一隻落湯雞一般在那裡瑟瑟發抖。
“你們來問吧,我先去歇一會。”
御珵一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牆角處坐了下來,連續經歷了幾場戰鬥,現在他的體力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就連體內的能量也已經所剩無幾,如果在不讓他稍微休息一下,恐怕接下來如果發生了戰鬥,他很可能就只能拖同伴的後腿了。
“你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來就好。”
陳賽爾說道,隨後他的目光便又回到了漢特的身上。
“各位,有什麼話能好好說嗎?你也知道我們本不打算這樣,只要你們當時乖乖的聽話我們也沒有為難你們的打算。”
漢特一邊說著,一邊衝著在場的眾人露出了禮貌的笑容,只不過這種笑容在他現在這個樣子看來,著實是顯得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