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之瀾首次公開面對李家,一個是告老的兵馬元帥,一個是現任的兵部侍郎,緒之瀾也是膽大。
“緒之瀾,你無禮!”李彥奇拍桌子站了起來。
“外祖父,您先消消氣,要不把您氣死,之瀾到是真的癱了人命了。”緒之瀾嘚瑟的笑著。
這話說的,什麼叫氣死啊,李芳直接就壓不住火了。
“緒之瀾,你沒大沒小,竟敢對你外祖父如此說話!”
“呵呵,我本來是想說別把他老人家氣個好歹的,這不一瞬最說走了,母親就當還傻著就是了。”緒之瀾笑呵呵的不說好話。
李芳差點被懟死,不是她們一直以為人家緒之瀾是傻子的嗎,再說了,李云為什麼死她一清二楚。
“外祖父沒什麼別的事,之瀾就退下了。”緒之瀾打著哈欠要出去。
“慢著!”李彥奇低吼一聲。
緒之瀾就知道沒那麼容易脫身,再說她也沒想脫身。
“外祖父還有什麼吩咐?”
“緒之瀾,你就是殺人的兇手,這一點你心裡明白!”李彥奇再一次針對緒之瀾。
緒之瀾拉過一把椅子直接就坐在了李彥奇的對面,眾人面面相覷,緒吉可還站著呢。
“外祖父,既然您這麼說了,之瀾就陪您說說。李云為什麼死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兇手,你來問我?”李彥奇皺著眉。
“那是外祖父還不知道您的兒子,不庶子都做了什麼,勾結蓮花教,試圖殺害郡主。”緒之瀾都沒說之前的罪行,就勾結蓮花教這一條,就夠了。
“與你何干?”李彥奇質問。
“妹夫,你的女兒是真的有規矩,我們這麼多長輩都站著,她竟然敢做!”李季見縫插針,想挽回點面子。
緒之瀾暗笑,要是你李季不說什麼,也過去了,可是偏偏有些蠢材,就是愛往槍口上撞。
“別說你們站著我坐著,就是外祖父都站著,我也可以坐著。”緒之瀾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做的更穩了。
緒雲茹瞬間想起了什麼,試圖阻止舅舅,但是沒來得及。
“你大膽,沒教養的東西。”李季的話已經出口了。
“天地君親師,舅舅,家法大還是國法大?”緒之瀾翹著二郎腿,嘚嘚瑟瑟的。
“你?”李季也好像明白了緒之瀾的意思。
“怎麼,舅舅覺得我坐得嗎?”緒之瀾步步緊逼,令牌在手,“明若郡主,怎麼也算是皇室中人吧。”|
李彥奇看兒子再次敗下陣來,暗氣兒子不爭氣。
“緒之瀾,收回你那套去,你的郡主之位是先皇封的,而且你依靠的事反賊南宮耀的義女身份,在這裡糊弄誰呢!”李彥奇不虧是久混官場,把事情看得很透。
其實緒之瀾的郡主身份,從先皇駕崩的時候,就失去了一半的意義,南宮耀被冤枉之後,幾乎是沒有意義了,幸虧有個令牌,就是嚇唬人的。
“可是封號還在啊,皇上並沒有因為我義父一家,而撤去我的郡主身份啊。”緒之瀾可不能丟了分。
李彥奇笑了笑,拿出一面金牌,緒之瀾認得,那是先皇所贈的,見金牌如見天子。
“這是什麼?”緒之瀾假裝不認識。
“御賜的金牌,怎麼樣明若郡主?”李彥奇也是豁出去了,對付緒之瀾都拿出了金牌。
“我的封號沒用,你的就有用,你的還是先皇所賜呢。”緒之瀾蠻不講理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