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傅一聽御珵一的話,心裡頓時釋然開來,對他的態度也有所好轉,只是對知夏的感覺便是越越差。
倒也不是御珵一亂說,只是此事的確當真,他這般說法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而且他與這知夏也無什麼關係,這也是事實。
“你可得離那知夏遠一些,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開始我還不相信你呢,現在我倒是相信,明日正午午飯過後,我將會找到那解藥給你。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知夏好不容易找到老頭的住處在哪裡,便在門口偷聽到了老頭在說自己的壞話,心中有氣。
聽見御珵一告辭的聲音響起,知夏立馬躲到一處地方去,待御珵一走出來後才從暗處現身。
看著御珵一遠去的身影,知夏握緊了拳頭。
這個死老頭,竟然敢在御珵一面前說她的壞話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允許他如此做的,真是令人氣憤至極。
想了想,知夏的眼神變得狠毒起來,她看了一眼老頭的住處,隨後轉身徑直朝著長白山的飲水井口處。
她不知從哪裡得來了一包藥粉,一整包往井口處下毒了。
看著藥粉靜靜灑落在水面上,並且,慢慢沉底融化,水面上印照著知夏的臉龐,臉龐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惡毒的笑容。
此時正是早晨,不知知夏何時回去睡覺,反正御珵一一些都無關注她。
反倒是知夏,起了個大早,便對著他們說自要為二人做飯一事,師傅倒是樂意,御珵一也無所謂,因而午飯便落到了知夏頭上。
午時,知夏做飯的時候還將撒在了這飯裡頭,待兩人吃飯時,忽然間暈倒了過去。
飯桌上乒乓了一陣子,便安靜了下來。
只能看見御珵一跟老頭都暈倒了在地上,由於撞擊才發出的聲響。
知夏沒有吃飯,自然沒有被迷暈,她望著面前的兩人,心中有些激動,特別的是看著御珵一的時候。
她知道御珵一和老頭都會解毒,所以才想出利用來,先將兩人迷暈來,而後再來做她想做的事情。
其實知夏想要做些什麼,心中早已知曉,看著御珵一迷戀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要辦正事。
她將毒藥翻找出來,拿出一些來餵給老頭,隨後看著藥效漸漸發揮出來,老頭嘴角滲出了,許多黑色血液。
知夏去探老頭鼻子的時候,老頭已經沒有氣息了。因為他根本來不及醒來替自己解毒,更何況只求尋來的毒藥藥效十分猛烈,稍微一小勺便可毒死,知夏還取了兩指。
就算他真有如此本事醒來也無法救治自己,因為已經毒入五臟無法根治。
御珵一若是此時看見知夏的行為,一定十分的厭恨自己當初的多事,因為多事救下了這女人,誰知道女人竟然反過來殘害他需要的人,這不是存心的玩弄他嗎。
知夏將東西都弄得稍微有些混亂,就是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擦屁股。
她將一張紙條放在桌上,以殺手的口吻寫好了一張紙條,將這次事件嫁禍於派人來追殺御珵一的御浩手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