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扶老攜幼,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不是受了水災就是受了旱災,還有的根本就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地方的官員無法無天,特別是那些仗著朝中勢力官員土豪,橫行鄉里,魚肉百姓,弄得百姓有家難奔。
“青月,這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昏庸的君王,還在那裡醉生夢死呢,真是苦了天下的百姓!”緒之瀾又氣又恨還無能為了。
想幫幫他們,可是實力有限,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啊。
“所以我說啊,如果御珵一你們起兵我一百萬個支援。”楊青月靠近緒之瀾輕聲的說道。
緒之瀾在這一刻,再次堅定了推到昏君的決心。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隊官軍衝進人群,那些難民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幾天沒吃飯的人,直接被馬撞到了好幾個,有的甚至被馬踩在了腳下。
緒之瀾心中一痛,真是人命如草芥啊。
“把秦勳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殺光這些難民!”一個頭領在馬上耀武揚威,彷彿腳下的生命就是一堆亂草。
“我們這裡沒有叫秦勳的,官長就饒了我們吧。”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帶頭跪下懇求。
秦勳,緒之瀾的印象裡有這個人,他是單俊通的結義兄弟,乃是南齊大將之子,將門之後流落江湖,據說此人極重義氣,是名副其實的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物。
那個頭領一鞭子就把說話的男人抽到了一邊,“媽的,抓不到秦勳,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命!”
緒之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個飛身在馬上下來,繞過難民抓住了這個官軍頭領即將再次落下的鞭子。
“住手!”緒之瀾呵斥了一聲。
“你是誰啊,到這來管閒事?”這個領頭的一臉的懵,這年頭女人都這麼橫嗎?
“我問你,這些難民何罪之有,憑什麼你把他們馬踏而死?”緒之瀾的眼中閃著憤怒,瞞震懾力的。
“你管得著嗎?這些難民的賤命值幾個錢,活著也是遭罪,不如死了。”這個人並沒有絲毫的悔意。
“我怎麼覺得你更該死呢!”緒之瀾眼睛都紅了,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表情,頓時激怒了緒之瀾。
一道寒光紫電劍出鞘,劍尖直指領頭的哽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這種敗類就不應該活著!”吹毛利刃直接就割斷了這人的咽喉。
後面的官軍大驚失色,沒見過這麼橫的,紛紛的撥馬而逃。
緒之瀾不管他們,先來搶救受傷的難民,能救活的盡力去救,不能救的也沒有辦法。
就是剛剛那些官軍的肆意妄為,就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婦人被馬踏而死,還有幾個年老的受了重傷,幾個年輕的受了輕傷。
楊青月命人把重傷的難民安頓起來,出錢給這些難民買了些吃的用的,這些人簡直就是沒吃過飯,一個個狼吞虎嚥的。
“這裡是歸那裡管轄的?”緒之瀾問剛才那個被辮子打的男人。
“姑娘,這裡太州府管轄的靈同縣。”男人一邊吃一邊回答著緒之瀾的問題。
“他們為什麼要找叫秦勳的人呢?”緒之瀾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