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難受緒之瀾就越是想起了御珵一,越是想起御珵一就越難受,她可真是遭了罪了,但是就不放棄,一定要堅持到底。
突然一股暖流從後背傳來,身體的疼痛頓時就減輕了不少,緒之瀾艱難的回頭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玄。
“瀾兒,好一點沒有?”南宮玄關切的問。
“嗯,多謝表兄。”緒之瀾幾乎說不出話來。
南宮玄讓緒之瀾看在他的肩膀上,緒之瀾也沒有反抗的力氣,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不會還她。
“瀾兒,難受的時候就不要想他,越是想就越難受知不知道。”南宮玄的話完完全全是關心。
“怎麼能不想呢。”一滴眼淚在緒之瀾的臉頰滑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等到御珵一回來。
“瀾兒。”南宮玄的另一隻手抱住了身體還在顫抖的緒之瀾。
等身體好些了,緒之瀾努力的掙脫了南宮玄的懷抱,靠在床頭,問南宮玄。
“表兄怎麼知道的?”
“你的什麼我不知道?”南宮玄邪笑著看著緒之瀾。
“表兄玩笑了。”緒之瀾擦了擦額頭殘留的冷汗。
“曼達之毒,蓮花教精心煉製而成,又叫盼情郎,只要你思念御珵一就會發作。”南宮玄雖然不願意讓緒之瀾思念御珵一,但是語氣中還是滿懷關心之意。
“我以後會盡量控制。”緒之瀾淡淡的說。
“你控制的住嗎?除非,你就……”南宮玄的眼中閃過一絲火。
“表兄若要用強,之瀾唯有一死。”緒之瀾怕南宮玄某些部位不聽大腦的支配,自己不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嗎。
南宮玄一笑道:“你不是我的表妹,你是緒之瀾。”
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其實是對的,她本來就叫緒之瀾,也確實不是南宮玄的表妹。
“表兄請回吧,被人看見多有不便。”緒之瀾想支走南宮玄。
“我想留下來陪你,跟你說說話。”南宮玄乾脆就沒準備走。
“可是,表兄,深夜之間多有不便吧。”緒之瀾無語的看著南宮玄。
“沒什麼,誰敢說三道四。”南宮玄把腳搭在了桌子上,悠閒地喝著茶。
真沒打算走啊,緒之瀾心裡著急,誰知道他會不會起什麼歹意啊,又一想也有點冤枉人家南宮玄,剛剛她痛苦的時候,不是更容易被趁虛而入嗎。
“小甜。”緒之瀾叫小甜,多一個人不是少些尷尬嗎。
話音未落小甜就進來了,南宮玄壞笑道:“她知道我來。”
“小甜,取酒來,我要和表兄喝一杯。”反正南宮玄也不會走,那就喝一杯吧,也許會有什麼收穫呢。
“小姐,真的?”小甜的大眼睛滿是驚訝。
“瀾兒,我先跟你說說宮裡的情況吧。”南宮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啊,洗耳恭聽。”緒之瀾也一飲而盡。
“宮裡新來一個慧妃你可知道?”
“知道,劉貴妃的妹妹劉慧娘。”緒之瀾一點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