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之瀾看了看床上十分痛苦的池水也,點了點頭,道:“你小心,切勿將你家主子生病的訊息洩露出去。”
羽協意味深長卻又很篤定的看了緒之瀾一眼,點了點頭才出門去,他很佩服緒之瀾的冷靜。
夏清風與端著一人熱水的藍焰一同走了進來,夏清風見了池水也如此眼裡盡是吃驚,忙封住了池水也的內環穴、印上穴,池水也的表情才稍稍舒緩,抓緒之瀾的手也才稍稍放鬆。
藍焰擰乾了帕子遞給緒之瀾,緒之瀾將帕子置於池水也的額頭上,又命藍焰照顧,與夏清風走到了外閣。
“阿爹,您受委屈了,不過緒之瀾已經在想辦法,待到合適時機,緒之瀾一定讓您堂堂正正地出現在上京。”緒之瀾安慰道。
夏清風見了女兒如此明事理,心下寬慰,卻搖了搖頭,道:“陛下如今已經對我生了忌憚之心,如何還能堂堂正正?又提攜了林家,只怕日後夏家的日子,周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緒之瀾嘆了口氣,阿爹說的不錯,想讓陛下對一個忌憚的臣子重新重用談何容易?即便是重用,心中的隔閡已經深種,哪裡還容得下信任二字的一席之地?
“池隱這孩子全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前只知道他中了毒,卻不想這毒這麼兇險。”夏清風說著往屋內看了一眼,“這才短短數日就病了兩場了。”
“兩場?”緒之瀾不明亦不知。
夏清風有些愕然,他亦是不知緒之瀾不知道這件事,隨即心下也有些明白,同為男子,他從前受傷的時候也是不願告訴周琢玉的。
“阿爹說的兩場是哪兩場?”緒之瀾追問下去。
“還能是哪兩場?不都是拜你所賜?!”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若不離。
若不離依舊是戴著一面面紗,淋了些小雨的緣故,若不離的頭髮有些凌亂,還有些微溼,不過若不離全然顧不上這些,繞過緒之瀾與夏清風徑直地進了池水也的臥房。
一面展開醫箱,一面吩咐藍焰:“去點一盞燈過來,再打些熱水。”
藍焰先是一愣,然後與對視眼神後照著若不離的話去點燈、打水了。
緒之瀾才要進池水也的臥房問個清楚時夏清風拉住了緒之瀾,道:“蘇兒,咱們就在外面吧,若大夫施針的時候不喜人多。”
緒之瀾看了看床榻上的池水也才點了點頭,與夏清風走到外門口,問:“阿爹,方才若大夫說的是什麼意思?拜我所賜?”
夏清風經不住緒之瀾的眼神盤問,只能說:“那是你夜闖宮門的第二天,池隱是被抬回來的。”
緒之瀾一怔,難怪那日池水也說要去喝水卻再沒看見他了。
“聽羽協說,池隱這孩子與陛下下了一整夜的棋就是為了幫你求情,”夏清風說著只覺對不住池水也,“蘇兒,池隱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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