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講述,王家集歸南城郡青松縣管理,去年新上任了一個姓麻的縣令。
因為王家集有一處遠近聞名的鐵礦,所以這個麻縣令一上任就盯上了王家集。
蓮花宮的分院每逢初一十五都要舉行法會,村名必須要帶著錢財或者糧食前去獻供,如果哪一家不到必會遭到所為的天譴。
富人還好,出點錢了事,窮人可就越來越窮,最後拿不出錢的,就要把有些姿色的妻女獻出來,說是給天神獻祭的。
“他們如此折騰,就沒有人去告他們嗎?”緒之瀾問道。
“將軍,青松縣的縣令和他們穿一天褲子,我們知道元國公是個好官,可是連南城郡都進不了啊!”夥計聲音哽咽。
“你們有沒有試圖反抗?”緒之瀾很不明白這麼多人怎麼就不反抗。
“將軍,您不知道,王家集大部分的村民,都是信奉天師的,就算天師讓他們去死,他們都去,也就只有我們少數人看透了天師的嘴臉。”夥計滿臉的無奈。
怪不得都說遠離邪教呢,邪教真是害人,給人們洗腦洗的人不人鬼不鬼,就像那些某大法的修煉者,六親不認。
“你剛才說你女兒怎麼回事?”謝仙羽問。
“我交不起供奉的銀子或者糧食,村裡的一些說的算的,已經發了話,讓我把女兒獻給天師,我女兒才十三歲啊!”夥計說著痛哭起來。
就在此時,一夥兒人衝上樓來。
“你竟敢在此詆譭天師,你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帶頭的男人吼了一聲。
夥計嚇的都快尿了,扯著緒之瀾的袖子小聲說:“他就是本地的地堡,也是天師的使者。”
緒之瀾握著劍柄,看了看說話的人。
“你是本地的地堡?”
那男人色眯眯的看著緒之瀾,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正是地堡郎信”
聽他姓這姓和他的為人還挺配,真是郎(狼)。
“身為地堡,應該謙和鄉里,做一表率,你倒是好,大呼小叫的說什麼詆譭天師,天師是個什麼東西?”緒之瀾開口就是挑釁的語氣。
“我說小娘們兒,你活夠了,敢這麼說天師。”郎信撲過來要抓緒之瀾。
謝仙羽抬手捏住郎信的手腕,郎信頓時疼的大叫起來。
“他們是硬茬子,都把傢伙兒亮出來。”郎信帶來的人紛紛拔出短刀和匕首。
緒之瀾拉出巨闕劍,一道寒光閃過,那些人手中的刀都成了半截的。
“哪個再敢向前!”緒之瀾呵斥了一聲。
這些人都傻眼了,沒看見怎麼弄得,刀怎麼就都斷了。
“你們敢留下姓名嗎?”其中一個人問道。
“謝仙羽!”
“好,你等著!”
除了謝仙羽手中的地堡郎信,其他人都一溜煙的跑了。
“夥計,去你家。”謝仙羽跟夥計說。
夥計也顧不得跟掌櫃的說什麼了,再說了掌櫃的也嚇傻了,帶著緒之瀾和謝仙羽還有被點了穴道的郎信直奔他的家中。
路上才知道夥計叫張二,沒有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