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店也正如同他昨晚所看到的一樣,籠罩在灰濛濛的霧氣之中,並且脫離了霧氣,從空中向下看,霧氣對他視野的影響,也沒有他在霧氣之中那麼嚴重,這也使得他能夠朦朦朧朧的看到一些下面的情況,而在那樓頂的花園上,透過霧氣,御珵一看到,似乎是有一位身影正在與他對視,雖然說看的病不是很清楚,但御珵一還是能夠感受得到,對方的目光,此時也正在看著自己。
御珵一感覺到,下面的這個人應該並不是他之前所遇到過的那個金栗色頭髮的女子,難道說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嗎?這股霧氣莫非就是他們兩人所謂?
“麻……煩……的……傢伙……”
隱隱約約之間,御珵一彷彿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可是此時此刻,在場的人當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下面那個人了。
“你說什麼?”
御珵一問道,但那個人並沒有回應他,一瞬間的沉默後,一道由霧氣凝聚而成長矛從霧氣之中猛然射向了御珵一,御珵一急忙躲閃,長矛從他的身旁擦肩而過,雖然速度很快,但御珵一卻能夠感覺得到,這一招的威力著實是非常的一般,哪怕自己不做任何的防禦,正面接下這一招,應該也僅僅只是個皮外傷而已吧。而下面那個人,見到自己第一擊沒有得手,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凝重,當然了,由於霧氣的原因,御珵一是沒辦法知道他臉上的表情的,不過剛剛那一擊卻已經向御珵一表示了自己的敵意,既然如此,那御珵一也沒有什麼手下留情的必要了,霧氣再次凝聚,而御珵一也立即朝著那人所在的位置甩出了幾道風刃,同時幾道風刃環繞在自己四周,成功的將襲來的霧氣化成的兵器彈開,但是另一邊,他的風刃所也僅僅只是從那個人的身旁擦肩而過。
怎麼回事?這種距離下我應該沒有失手的可能啊?到底怎麼回事?上次也是。
御珵一正疑惑之際,下面的那個人卻準備展開第三輪的攻勢了,只見下方的霧氣再一次凝聚起來,但這一次它們卻沒有化作任何兵器的形狀,而是漸漸的凝聚成為了兩隻巨大的手臂,朝著御珵一襲來。
這是想要把我抓住嗎?
御珵一苦笑道,很顯然對方對於御珵一的速度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又或者說是剛剛御珵一選擇利用能力彈開而不是躲避這一行為,讓對手產生出了御珵一速度不快的錯覺,總而言之,面對這襲來的兩隻巨手,御珵一併沒有費什麼力氣,十分輕鬆的便躲過可兩隻巨手的夾擊,對方見狀,繼續將霧氣凝聚,慢慢地,下方的霧氣竟然從只有兩隻手的姿態,慢慢凝聚程人型姿態,左半邊胳膊化作成為盾牌的姿態,而它右半邊胳膊,則呈現出了像是長矛一般的姿態,身上也能感覺到彷彿是披上了鎧甲一般,雖然那仍舊是由霧氣所化,但仍舊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整體看上去彷彿就是一尊由霧氣所構成的戰士一般,而與此同時,御珵一還發現,隨著霧氣戰士的成型,霧氣的濃郁程度要明顯淡去了許多,下方的景色也更加的清晰了,看這個樣子,這股霧氣應該就是下面那個人的能力了。
巨大的濃霧戰士揮舞著手中的長矛向御珵一襲來,只可惜這尊濃霧化成的戰士看上去高大,但速度終究是個硬傷,在以歐陽靈七活著稱的御珵一面前,幾次攻擊都是做無用功,被御珵一十分輕鬆的就躲開了。
而下面那個人,眼見自己一時半會也拿御珵一沒什麼辦法,他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正猶豫著是否要後撤,但是由於周圍的霧氣已經淡去了許多,在空中的御珵一也覺察到了對方有想要逃走的意圖,急忙揮舞著翅膀,撇下了身後的濃霧戰士,轉過身來徑直的衝向了下面的那個人,但就在御珵一即將重新衝入霧中的瞬間,御珵一猛然察覺,自己竟然中了對方的詭計,他立刻在空中調整自己的姿勢,同時一發空氣炮直接朝著地面射去,試圖藉助這股反作用的氣流將自己更快的退出這迷霧之中,御珵一的反應還算是迅速,但是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迷霧之中,那個神秘人影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正是在等待,等待御珵一為了追擊自己,而魯莽的重進霧中的這個機會,數十道由霧氣凝聚成的長矛從御珵一的四面八方向他襲來,御珵一眼見已經無處可躲,只得用盡全力釋放出風暴試圖吹散對方的攻擊,儘管他自己也很清楚,他的風對於這股霧氣是沒有效果的,與此同時,他背後的翅膀上也浮現出了一層金屬一般的物質,儘可能的護住了他的要害處,儘管如此,但是在面對對方這般密集的攻勢,御珵一所做出的防禦還是稍顯不足了一些,被對方的攻擊成功的重創,從空中墜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你太天真了吧,小子。真不知道那群傢伙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讓你這種人來調查我們。”
迷霧漸漸的褪去,不遠處,一位金栗色頭髮,年紀大約是青年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不過這位男子的容貌對於御珵一來說並不算是陌生,因為他的容貌與御珵一之前所看到的新聞上的其中一位罪犯的容貌是一模一樣的,而他的名字,是丹北冥尼爾。
丹北冥尼爾走上前去,他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經昏迷的御珵一,不知為何,他的臉上竟然閃過了一絲驚愕的神色。
“怎麼可能?”
丹北冥尼爾驚歎道,他看著御珵一,彷彿就像是看到御珵一的父親一般,要知道,當初的他就是被御珵一的父親所抓捕,若不是因為那件事情,他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當然,現在的丹北冥尼爾他還並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就是當年抓捕他的那個御珵一的兒子,只是隱隱約約的從中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