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受害者倒成了罪無可恕的人。
南宮琴聽完,還不住地表示贊同,兩人甚至還互相安慰起來,說緒之瀾那個小賤人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去。
緒峰年紀雖小,但也知道瀾姐姐不是這樣的人,自己又不好替她說些什麼,也沒有證據反駁,只是沉默的聽完了這一切。
“唉......爹爹還被矇在鼓裡,我聽府裡的下人說,昨天爹爹給了小賤人好多賞賜,真是沒天理。”
南宮琴一想到那麼多的金銀珠寶,不知被小賤人拿去了多少,自己可是一個字都沒撈到。
她又想起之前被緒之瀾勒索走的一萬兩,心都疼得揪了起來。
她轉而看向緒峰,滿目愁容地說道:“峰兒,你一路風塵僕僕的,辛苦了。要不是娘想著叫你回來,在這個家,我還有點什麼盼頭......”
南宮琴一想到自己要低南珂和小賤人一頭,悲從中來,再次哭哭啼啼起來。
緒婷連忙柔聲安慰,然後說道:“孃親不用太過傷心,女兒一定替你出這口惡氣。”
南宮琴一想也是,只要計劃好太后壽宴上博人眼球,緒婷說不定也會被指給哪位皇子。
現在緒之煥的權勢是如日中天,皇家拉攏他們都來不及,說不定自己的女兒能被指給太子都說不定。
她這才漸漸止住哭聲,反握住了緒婷的手。
緒婷要是知道她孃的想法,只怕是想跟她斷絕母女關係。
她早已認定,這輩子非二皇子不嫁,而且在她的心裡,御珵一才是未來的真龍天子。
緒峰見自己在這站著也沒什麼作用,待著反而憋悶,於是向南宮琴說道:“娘,我就不打擾你和姐姐了,去院中練會兒武。”
南宮琴拭了拭眼角的淚珠,說道:“你儘管去,練就一身的好武藝,將來才能繼承你爹爹的衣缽,也去當個將軍給孃親爭個面子!”
緒峰心道,練武只是自己的興趣,他才沒想過這麼多呢。
不過這話要是說出口,南宮琴就得哭天搶地了,於是乎,他只是默默地走出了屋子。
南宮琴打起精神,和緒婷商量起要在太后壽宴上穿什麼衣裳,畫什麼妝容、準備什麼節目云云。
再看緒之瀾,她倒是沒把太后壽宴放在心上,覺得無非就是給老人家過壽,該吃吃該喝喝,注意些禮數就是。
所以她沒打算準備什麼,小美也得知了南宮琴被剝去當家主母的位子,而自家小姐可以輔佐做事,高興得不行。
小丫頭覺得這樣一來,緒之瀾的處境不再危機四伏了,而自己也不用擔驚受怕的了。
但其實緒之瀾並不怎麼滿意這個結果。
南宮琴母女是不會罷手的,她們遲早會有所動作,偏偏也只是削了她手中的權力,只要一有機會,二人肯定要藉此作妖。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務之急,是要在緒府中培育出自己的勢力,才不會一出事就落個孤立無援的下場。
落個孤立無援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