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之瀾的眼淚根本就不受控制,御珵一受了這種苦,她還在怪他,是她太幼稚了。
“現在他怎麼樣了?”緒之瀾哽咽著問。
“丹族公主見到書信送出,就給將軍服用瞭解藥,但是解藥一時無法把毒全部清除,將軍不敢跟姑娘說事情,將軍覺得有愧於姑娘,日夜思念,痛苦不堪。”就連鐵骨錚錚的軍漢,也忍不住眼裡流出淚來。
“文瑾。”緒之瀾的心痛的在顫抖,早就該去邊關陪他。
“姑娘,將軍聽說你因為他的書信氣的吐血,心疼的不得了,這才讓屬下帶著書信到南莫來見姑娘。”
“你在這裡好好養傷,待傷勢痊癒之後,回去告訴文瑾,我很好,讓他不要牽掛。”緒之瀾說完,派人照顧範青。
緒之瀾的心在痛,她多想不顧一切的衝到遼州,和御珵一團聚,但是不能,那個丹族的公主,知道御珵一沒有和她斷絕關係,是不是就不會給御珵一解毒了。
她痛,御珵一不也在痛嗎,只要兩個人心在一起,不在乎是否是天涯海角。
陰陽寨的正廳,謝仙羽問道:“南莫的戰事尚未解決,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大哥,南莫的丞相方向,以糧草威脅表哥迎娶他的女兒,我來是調糧草的。”緒之瀾毫不隱瞞的說道。
“你是主母,一切聽你安排。”謝仙羽在這方面從來不含糊,必須保證緒之瀾的地位,對得起御珵一的囑託。
回到南莫城後,緒之瀾第一時間把情況告訴羅鳳然。
“表哥,我們都錯怪了文瑾。”緒之瀾的臉色莫名的蒼白,心疼的滋味只有真的體會了才知道。
“我說過,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傷害瀾兒。”羅鳳然突然佩服起堅強的表妹來。
傍晚,丞相方向來到王府。
包括羅文在內,都神氣起來,畢竟糧草的事解決了,就不用在受方向的氣了。
“大王,臣昨天說的事您跟少保說了嗎?”方向也是可以了,作為封建時代的父親,也是豁出去了。
“昨天?什麼事?”羅文滿臉的迷茫。
緒之瀾心中暗笑,原來她這麼壞事隨她舅舅。
“就是,就是親事啊。”方向被老婆逼著求親,也沒辦法。
“然兒,你同意嗎?”羅文看向羅鳳然。
“丞相的千金侮辱我的妹妹,難得丞相還能來說婚事。”羅鳳然不屑的說道。
方向一愣,羅鳳然的話讓他很不解,什麼叫侮他妹妹?這是什麼事?
“既然如此,糧草之事臣也無能為力了。”方向冷冷的說道。
“呵呵,糧草之事就不用丞相操心了。”羅鳳然無所謂的表情表露無遺。
方向百思不得其解,平日裡最在乎百姓,愛民如子的羅文,怎麼就寧願看著順益郡的百姓受苦也不願意答應婚事呢?
回到相府,把事情的經過對方盈一說,方盈頓時就哭鬧起來,這位大小姐是被寵大的,一有不如意就大哭大鬧。
一見到女兒哭鬧,方向的老婆劉氏就心疼的不行,質問方向,“怎麼回事,羅鳳然怎麼就不同意,這件事情你要滿不足不了女兒,我們就一起上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