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取。”宇文壑說道。
“好。”
同樣型別的視窗,同樣淡漠的口吻,同樣的交易方法。宇文壑接過從視窗遞出的儲物戒指,先是把命無憂玩的三五本書籍交給命無憂。
然後點了點葵荷花的數目,確認沒錯之後就把儲物戒指丟進自己的儲物戒指中。
“你以後行走天下,也多準備幾個儲物戒指,這就跟世俗界的錢包麻袋沒有區別的。在外,開口要檢查別人的儲物戒這樣的話,和直接問候別人家的祖先牌位沒有區別,都是大忌。多幾個來回交換的一般儲物戒指,既安全也方便。”宇文壑說著就丟過來兩個飛仙宗制式的儲物戒指給命無憂。
“謝師兄提醒。”命無憂接過戒指微微躬身說道。
命無憂看著手中的一本書,當然他倒是認不得。宇文壑指著書說道:“《丹器總解》作者是風鳴,對,你沒猜錯,就是要咱們師祖。而咱們師傅繼承了煉丹這一脈,所以咱們凌幽峰都會一手不錯的煉丹術,你也不能將煉丹術落下!”
“好了,走吧,看看許老在不在?師傅很是喜歡他老人家釀的酒。”
接過兩人轉了一圈,比較失望的發現所謂的許老不在,固定的攤位上空空如也。
“許老基本是跟師傅是一個年代的人,不過看起來終身無法突破金丹中期了,便自己研究起釀酒,在咱們宗門長老一輩中頗具盛名。”
“既然沒找到,咱們就回山吧。”宇文壑提議。
“好,剛剛跟孫梓打了一架我也需要回去調息一下。”命無憂回答。
命無憂宇文壑兩人從萬物峰下來以後,便筆直駕馭遁光飛回凌幽峰。
快到山門前,一道遁光從山中激射而來,“你們快跟我進山,掌門大人來到,點名要見你。”來人正是薛媚,而她手指之人也正是命無憂。
命無憂眉頭一皺點了點頭,率先調動法力,筆直鑽進大山雲霧之中。
“怎麼回事?”宇文壑問道。
“不知道,但是掌門大人一臉嚴肅,估計事情不小。”薛媚回答,“先下去看看再說!”說著也飛進凌幽峰。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跟孫梓這混蛋打一架掌門也要親自過問?”宇文壑疑惑得撓撓頭。
命無憂在將要落地時一個空翻站定在地上,大步疾飛向山頂跑去。
“來了。”諸葛浮坐在石砌圓凳上開口道。
“不許刨根問底!他終歸是我的弟子。”丁秋遠放下手中茶盞淡淡開口。
“不過是確認一下而已,咱們宗門還不至於害怕個別元元嬰修士。”
“你自己掂量就好。”
命無憂終於趕來,氣喘吁吁的向丁秋遠和諸葛浮行禮。“弟子命無憂見過師傅,見過掌門大人。”
“掌門師兄需要問你點事情,如實回答吧。”丁秋遠飲了一口茶水。
“徐無謂是你弄死的吧?”諸葛浮簡單明瞭的問道。
命無憂停了大驚,心臟都有些驟停,“掌門大人何出此言,連那一位太真門的大修士也沒有說我是兇手。”
“別緊張,他是太真門人,咱們都是飛仙宗門人。老夫不會做出將自家得意弟子送不去任人宰殺的蠢事。”諸葛浮品了一口靈茶,“不過,據咱們門下的情報顯示,那個徐無謂的父母都是元嬰修士,你知道嗎?”
“什麼?弟子並不知道。”命無憂緊張之餘話語脫口而出,不料自己相當於承認了自己的行為。
“看吧,一點經驗沒有,隨便一點話語都可以把你話套出來。”諸葛浮搖了搖頭,“你從小靈天出來我就懷疑了,我想蕭鶴也是懷疑著。不過他一時沒找到證據,我再恐嚇一下他,他也不敢真把我得罪了。”
“但徐無謂是他們夫妻獨子,說不得就會找你報復。宗門可以為你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