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逸那天無緣無故離開曲晚家裡,後來曲晚去找他,把事情說開後,又平靜的過了一段時間。
曲晚跟林雲逸也算是處於曖昧的關係。
兩人既沒有挑明是男女朋友,也沒有終止這樣的曖昧關係。
但兩人也僅此於曖昧而已,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可這樣的日子只過了不到半個月,林安又開始作妖了。
作妖的起源於,曲晚跟林雲逸錄製的綜藝播出了。
可能是他剛好看到,就跑到林雲逸的學校去鬧。
林雲逸寢室樓的樓下,很多人圍在那裡。
一道撒潑無賴的聲音從人群裡傳出來,“林雲逸,不管怎樣,你今天必須給老子十萬塊錢,不然你也別想在這學校讀書了。”
人群圍著的圈內,是一個俊美乾淨的少年和一個長相雖然俊朗,卻一副頹廢的萎靡樣子。
他此時正言語惡劣的盯著林雲逸。
剛才讓林雲逸拿兩萬塊錢的話就是出自於他的口中。
林雲逸也一動不動的盯著林安,俊美的臉龐上是冷漠的情緒,削薄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
林安見他不說話,又看到圍過來那麼多人。
見到眾人都在附耳低語,他也不在意。
反倒是洋洋得意的樣子。
他再次笑著看向林雲逸道:“兒子,你那個綜藝不止十萬吧?所以給你爸我十萬塊錢也不過分。”
“沒有。”林雲逸言簡意賅的說道。
林安聽罷,居然直接坐到了地上去,手鼓舞蹈的拍著地面,“我把你從小拉扯大,你就這麼對我的嗎?真的是白眼狼啊!”
林安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一陣唏噓。
但林雲逸卻毫不在意。
他緊緊的盯著坐在地上撒潑著如同潑婦的男人,冷冷的開口,“白眼狼?你是忘了這幾年都是誰在給你錢用嗎?”
過多的解釋他已經不想再說,他也沒必要去解釋給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他過去的十年是過得如何不堪的。
林安聞言,停下撒潑的動作,抬起頭冷冷的凝著他,語氣不悅的道:“那不也是你應該做的嗎?”
“應該?”林雲逸嗤笑一聲,“的確是應該。”
林安一聽這話,臉上立即露出笑意,用一副你很識趣的表情對林雲逸道:“那不就行了,所以你今天要給……”
“但是我該還的也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