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抹想法剛一出現在腦海的時候,就被曲晚掐斷了。
那可是她用了自己那微弱的靈力才把傷養成這樣。
她不會讓自己的苦心給白費了。
不過凌若遲也信守承諾,等曲晚給他換了藥後便離開了。
只是在離開前,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曲晚,“王妃,等本王來迎娶你。”
曲晚只能睜著一雙水眸望著他不說話。
等凌若遲離開,雲騫肖就把曲晚叫到千禧苑去。
此時的千禧苑裡,雲騫肖和千瑤池坐在圓桌前,曲晚站在他們面前。
這會兒她的手裡還捧著剛才凌若遲遞來的聖旨。
雲騫肖盯著垂眸站在跟前的曲晚,沉聲問,“你說,乾王的傷到底怎麼回事?”
“阿爹……”曲晚抬眸,“他的傷確實是昨夜的。”
這一點她還是能保證的。
只是……
“昨夜的?”雲騫肖猛地一拍桌子,“你這是在糊弄誰?你又跟乾王有什麼關係?”
千瑤池看不過去,瞪著一雙美目看著雲騫肖,“阿肖,你幹嘛兇晚晚。”
“我幹嘛兇她?”雲騫肖指著曲晚,“你問問她又做了什麼?”
“女兒做了什麼?”曲晚皺眉,“阿爹,乾王昨夜確實遇刺,傷得很嚴重,是女兒給他包紮,也只是僅此而已。”
再多的,她也不想過多解釋。
越解釋,反而越亂。
雲騫肖眉頭緊鎖,看著曲晚稚嫩的俏臉。
見她神色平靜,並無撒謊之意。
他垂眸突然對曲晚柔聲道:“晚晚,阿爹方才不該兇你。”
只是他心底還是對凌若遲的傷有疑慮。
莫非……乾王手上有什麼特效藥?
這一點,雲騫肖不敢想。
即便是放在現代,這樣的的藥物也是不存在的。
曲晚看著他突然溫和的樣子,也只是搖搖頭。
她知道,雲騫肖並沒有消除對凌若遲傷口的疑慮。
可曲晚也知道,她不好解釋。
所以,她只能轉移話題,“阿爹,今日皇上賜婚女兒與乾王,這事您怎麼看?”
聽到曲晚提到這事,雲騫肖剛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千瑤池嘆了一口氣,“唉!當初原以為你兄長是男兒身就免了與皇室的聯姻,竟沒想到現在只是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