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艾拉跟小白又去了學校,羅小乾一個人開車回家,還沒到家門口,就看見有幾臺車停在修理店前面,原來是秦泗的人,專門來接羅小乾去做客的。
正好,羅小乾也懶的下車,直接讓他們前面帶路,然後就開著皮卡跟了上去。
一行穿梭在長山市的大街小巷中,行著行著,最後竟開出了長山市的市區,行駛在白皚皚的郊區,天不雪,小晴,這時候的大地,分外妖嬈!
羅小乾開啟車窗,任由冷風灌入,他很享受嚴寒帶來的滋味。
也不知道具體行了多久,一行數車,來到了郊區的一座莊園裡,一路上別墅成群,看來,秦泗那廝,還是頗有點家產的,停好車,有身穿西裝的侍者帶路,來到一座大廳裡,秦泗正在桌後坐著,看見羅小乾來了,起身就上前迎接。
羅小乾笑道:“泗爺有錢啊,住這麼好的地方!”
秦泗擺手,道:“不值幾個錢的。”
兩人又坐了下來,有侍者端來熱茶,就這樣,邊喝著茶,邊扯著淡,有一句沒一句的,倒也相談甚歡。
秦泗道:“乾哥練的什麼武術,那招式我從沒見過,可是一拳一腳,招招刁鑽,我也是習武之人,勉強能看出點門路,乾哥的拳腳,一定是師出名門!”
羅小乾忍著笑,道:“泗爺別這麼說,我受之有愧,其實我哪會什麼拳腳,都是瞎打的,真要說的話,我倒是有學過截拳道的思想,打人先打蛋,過招的時候,儘量避免花裡胡哨的招式,一拳一腳,往對方要害處打,錯不了。”
羅小乾說是隨口一說,但秦泗聽的時候,卻是聚精會神,他的話看起來簡單,卻是對武術的最高見解。
搏擊,就是為了打擊敵人,讓對手失去行動能力,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一點,可真打起來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摻雜些可有可無的動作。
羅小乾出手時,無招勝有招,他能摒棄一切雜念,招招狠手,足以看出,還是有點東西的。
秦泗道:“打人先打蛋,我受教了。”
羅小乾掩面笑道:“這種陰招,咱們心照不宣,以後就不要說出來了。”
秦泗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又閒談了一會,便開始了飯局。
一大桌子的菜,山珍海味,一開始就看的羅小乾是有些蠢蠢欲動,吃起來的時候,更是風捲殘雲,酒足飯飽,杯盤狼藉,羅小乾往椅子上就是一靠,這就很舒服了。
雖然說自己是什麼內臟衰竭,但羅小乾感覺自己的胃還是很強壯的嘛!
秦泗道:“乾哥吃好了沒有。”
羅小乾道:“可以,謝謝泗爺的款待。”
說著,羅小乾還打了個飽嗝,秦泗看著點了點頭,又道:“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想請乾哥幫一下。”
哦豁,這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了。
羅小乾道:“什麼事,你先說。”
秦泗招了招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端著杯酒走了過來。
秦泗道:“這是我的獨子,秦斌。他也喜好拳腳,以前,都是我教他鷹爪功的,可是他知道我敗給乾哥以後,就不再想跟我學了,所以我就想,讓乾哥幫個忙,收他做弟子,多少指導一下他的功夫就行。”
這可讓羅小乾犯了難,不是他不願意幫這個忙,只是自己什麼都不會,拿什麼來教,難不成教他套太極拳,還是教套小學生廣播體操給他?
秦泗看羅小乾不開口,又招了招手,一個西裝侍者,提著兩個手提箱放在桌上,開啟,一個裡面是一整箱金閃閃的制式金條,另一個裡面是五顆褐色的蛋,蛋的表面還覆蓋著一層鱗,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
秦泗道:“我知道收徒拜師不是件隨便的事情,但還請乾哥看在我們的交情上,幫小弟這個忙,這箱金條,還有這幾個龍蛋,就當是一點拜師的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