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這人都是會變的嘛。
老邵自從跟了寧言打了兩天比賽以後,估計等星辰杯結束,回去玩匹配的時候,都多多少少帶點莽夫精神了。
那時候,就不知道他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夠支撐他莽下去了。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眼下的這一關還是得先過去了再說。
大概也就是十幾秒的樣子,正如先前寧言所說的那樣,不遠處的人真的衝來了。
而且就是衝著他們這個方向的,畢竟是要跑圈的嘛。
也就是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幾個人都看清了來人的id,居然不是ge戰隊的顯示卡等人,而是先前和他們站在同一戰線的ag的隊員。
“來的是ag的人,貓哥,怎麼說?”花吳缺開口問道,握槍的手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
同樣的連老邵都被改變了,花吳缺自然而然的其實也被寧言感染了一些。
原先他看見這些職業俱樂部二隊的選手,都是抱著可以躲就躲一波的想法,現在他覺得,不慌,完全可以衝。
比如現在,雖然對面是老牌戰隊ag,但是他已然覺得自己一槍可以打爆對面的腦袋。
這種自信,也是寧言帶給他的。
不管怎麼打都有人在後面兜底的情況下,他們充滿了信心和勇氣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了。
“ag嘛,無所謂了,哪個隊都行,我只看見了金幣。”寧言瞄準了對面方向,思索著說道。
倒不是在思索能不能打贏,而是在思索怎麼出槍,可以讓對方一個都跑不掉。
畢竟跑掉一個就是三百金幣,多心痛啊。
很快寧言便想好了戰術,那就是沒有多細緻的戰術,現在他們佔據著地理優勢,居高臨下的射擊,子彈瘋狂亂射的情況下,怎麼著都不會差到哪兒去。
所以寧言直接在語音裡說道:“進入八百米內的位置,各自盯一個人打就行了,盡最大可能打傷害,哪個掉血快就轉火哪個,明白?”
“懂。”
“簡單的,明白。”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原先他們就是這麼幹的,不過是常規操作而已,哪兒有不會的道理。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都找到了非常合適的掩體,不是大石頭就是粗壯的灌木和大樹。
開過來的汽車就停在背後,也算是防範一下其他方位可能會來的敵人。
先前只是很遠的時候,草草探頭看了幾眼,大機率沒有被ag的人發現。
經過這麼多天的比賽,對於其餘隊伍是個什麼實力,已經有了一個相對清晰的判斷。<的狙擊手和e的ty選手,那眼力要更強一些。
簡短的交流結束,ag的四個人也衝到了差不多的位置。
寧言沒有再多說什麼,手裡的98k直接瞄準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位,砰的一槍就開了出去。
一槍打完都沒看中沒中,手速極快的就縮了回去,等到98k重新裝填好子彈後便又探出頭來。
這個過程中已經可以聽見外面響起的槍聲了,是花吳缺幾個人緊跟寧言後面開槍射擊。
至於取得了什麼成效,他們也沒說,就聽語音裡反正是挺激動的,一會兒中了中了,左邊這個快快,右邊右邊那個一槍。
亂哄哄的資訊,聽的寧言反正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
他只是在專注於自己眼前這個人,探頭的一瞬間便再次開槍了,那人先前中了一槍,蛇皮走位,就往最近的掩體方向衝去。
不過速度還是太慢了,還沒有跑到地方,寧言的下一槍就追著他的屁股射了過來。
只是這次寧言沒能爆頭,而是打在了那人身體上,兩槍98k的傷害,還不足以直接打死滿血的人。
很顯然也是殘血了,所以寧言直接語音裡說道:“速度補槍,快死了,ag的小月月。”
他在說這個話的同時,自己當然也沒有閒著,也沒有選擇繼續躲避,掏出自己的突擊步槍,就是對著前邊跑的歡的小月月瘋狂射擊。
之所以提醒隊友的原因,還是為了以防萬一自己沒打死呢。
這個擔心稍有點多餘,一梭子子彈射完,雖然也空了不少,但是大部分的子彈都被寧言壓槍射在了對方身上。
別說小月月是個殘血,就是個半血也得跪,任憑小月月小心謹慎的蛇皮走位了,還是沒有逃脫死亡的結局。
“幹,這個夜貓就是盯上我了是吧。”倒在地上的小月月有些氣憤的在語音裡說道,同時沒忘了操縱人物往一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