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一扭,原本被螺絲焊得死死的底座一下子被拆了下來。
一枚疊成三角形的符籙從底座裡面落到地上。
楊弘厚胖胖的身體一抖:“君大師,那是什麼?”
君辭把符籙撿起來,說道:“借運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公司最近頻頻出事,就是因為它。”
“那我女兒?”楊弘厚急忙問道。
“你女兒出事另有原因。”君辭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沒有其它的問題,便走了出來,隨手把那張符燒了。
楊弘厚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
嶽宏盛在樓下的沙發上坐著,見到他們下來立即站起身問道:“怎麼樣?”
楊弘厚臉色頹敗:“公司出問題的原因找到了,但佳佳昏迷的原因還沒找到。”
嶽宏盛一驚:“難道佳佳出事跟你公司的事沒有關聯?”
君辭:“現在還不清楚,我要去醫院看看才知道。”
市立兒童醫院。
楊佳佳因為不明原因昏迷不醒,醫院查不出問題,便只能每天給她輸一點葡萄糖維持身體營養。
她的病房在三樓,單人獨立病房,從窗戶旁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面的綠樹和花朵。
這間病房應該是特意安排的,非常幽靜,外面嘈雜的聲音幾乎傳不進來。
楊弘厚在來的路上買了一點鮮花,聽他說,他小女兒楊佳佳從小喜歡擺弄花花草草,他每次去醫院都會買一點不同的花過去。
嶽宏盛也跟著買了一點楊佳佳愛吃的水果。
三人來到病房時,剛巧碰到楊弘厚的妻子陸玉華從外面打了熱水回來。
“玉華。”楊弘厚急忙跑上前,把熱水壺從她手上接過來。
“我這個兄弟,別的不說,對他老婆孩子,那是一等一的好。”嶽宏盛小聲對君辭說道。
君辭點點頭。
兩人跟在他們夫妻後面進了病房。
房門一關,徹底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嶽宏盛跟楊弘厚是十多年的老熟人了,陸玉華自然認得他,但她看向一旁的君辭,神色有些遲疑。
這姑娘,看著很是面生。
楊弘厚把他妻子拉到角落裡,兩人嘀嘀咕咕一陣,陸玉華時不時回頭看向君辭,神色驚疑不定。
“老楊,你說的是真的?佳佳她真的不是生病?”陸玉華神色驚惶,顯然對他的說法留有懷疑。
但她也並沒有完全不信。
楊弘厚白手起家,她認識他的時候對方已經開起了公司,還把生意做得有模有樣。她嫁給他後,見多了這個圈子的迷信,對玄學一道不說百分之百相信,但也信了個七七八八。
畢竟她曾經親眼看到有人因為請大師改了一下公司的風水,原本瀕臨破產的企業頓時起死回生。
“可是那姑娘看起來這麼年輕……”陸玉華有些擔憂,“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楊弘厚澀然道:“不瞞你說,我請君大師之前就偷偷瞞著你請了另外一名大師,結果錢花出去了一百萬,佳佳和公司的事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
“你平時不關心生意上的事不知道,這位君大師雖然看著年輕,但實力卻是很強,每次出手就沒有失敗過,老嶽那兒子你知道吧?之前昏迷不醒,也是被這位君大師救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