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何故如此?”
張松搖了搖頭道:
“公衡為主公解憂,此乃臣子之職,松並無他意!”
說道這裡張松對黃權拱了拱手道:
“松,府中尚有事,便不耽誤公衡大事。”
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黃權也未加阻攔,但看著張松離去的背影,
黃權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以子喬才能為何不為主公出謀?”
黃權喊出此話,再看張松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便是連腳步也沒有停下,徑直的離開。
黃權見沉默了片刻,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而原本圍著黃權的那些的官吏從,見張松離去,立刻圍了上來。
看著著這些甩不掉的蒼蠅,黃權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之情,
但這樣的情緒很快那便消失了,
畢竟這些都是益州本地的大族,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至於他們如今此巴結自己的目的,他心中卻入明鏡一般。
這些大族無不是想借著自己擾亂南中的機會,趁機進入南中。
南中雖然蠻荒,但卻是經商的好去處,
蜀地自先秦以來便商業發達,不論是巴清婦人,還是當初的卓氏一族,在蜀地經商賺的盆滿缽滿,
而南中的許多貨物,若是販賣出去皆能翻上幾倍,
雖然如今天下混亂,但也阻攔不了這些為了利益的商販用命去搏。
如今金旋佔領南中,這些大族失去了油水來源,
怎會不記恨金旋,甚至有很多人攛掇劉璋出兵南中。
而這些大族求自己,無外乎便是為了其中利益,
但此次正事怎能為了私情答應這些人,
再說這些大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恐怕到時候出什麼問題。
因而黃權找藉口,推脫了這些人做客的邀請,
匆匆的離開的劉璋的府邸,
只留下了一眾乾瞪眼,神色莫名的官員。
……
此時的張松雖然已經離開了州牧府,卻並未回府邸,而是來到了法正所在的普通民居中,
法正將張松請入,
看著他那有些憂慮的神色,給他到了一口酒水,便問道:
“子喬,可是有心憂之事?”
聽到法正的話,張松嘆息了一聲,將黃權的計謀講給了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