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之人眼見無法逃亡,便要拔刀自刎,
可他哪裡還有機會,被周圍眼疾手快計程車卒打落武器,生擒活捉。
“鄧將軍,此人該如何處理?”
那名將領沉默了一下說道:
“帶走!去見別駕!”
聽到鄧將軍的話,一旁的親衛小聲的提醒道:
“將軍,此時應該向告訴主公為好,為何要先找張松?”
“不用管這些,我自有注意!”
“是!”
此時的張松府上,張松正跪坐正堂之上淡然的飲酒,
而堂外卻有的僕人來回走動似乎在忙碌之中。
這時一個婦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張松安然就坐的模樣,忍不住得說道:
“夫君,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怎麼還能坐得住?”
張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放下酒器說道:
“這錢財皆是外物,又何必如此著急。”
婦人聽到這樣的話,有些不滿道:
“夫君從不持家,不管府中財物,怎知道錢財之重要,
罷了!與你說這些也無用,我還是繼續令忠僕掩埋財物罷!”
說著便轉身離去。
而看著離去的妻子,張松無奈的搖了搖頭,口中還自語道:
“城中各族皆是人心惶惶啊!可藏匿財物又有何用,城破人熄,又有幾人能在這亂世中得以苟且。”
說著又飲酒了一口清酒。
就在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傳來,張松還以為是妻子折而復返,正想說什麼,抬頭看去卻發現是僕人匆匆而來:
“何事?”張松皺著眉頭詢問道。
“家主,鄧賢將軍求見!”
“鄧賢!”聽到這人的名字張松微微一笑,心想到:
“看來是抓住了!”
說著便讓人將鄧賢引入府中。
當鄧賢進入張松府中,看到了府中忙碌的景象,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是在做什麼他自然明白,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張松一族在蜀郡是大族,資財甚多。
如同大族為城破後做準備,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尤其是金旋大軍來臨後,城內更是慌張。
雖然在他看來這樣的準備並沒有什麼用,
城一破,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了安定,在那個時刻,又有幾個人家的錢財可以保住。
只是讓他沒想到,張松此人也免不了這樣的俗套之事,讓他有些看低,
就在他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張松迎了出來,還未到鄧賢面前張松便呼迎道:
“鄧將軍!”
聽到張松的叫喚,鄧賢也回過神來,應道:
“張別駕!”
二人客套了幾句,鄧賢才將事情拉回了正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