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
護工低下了頭。
看他那樣,簡梨也不好再說他了。
“行了,你出去吧。”
護工像是得到特赦一般,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簡梨:“……”她看起來也不是很兇吧?就一般般兇而已。
“還不放下東西過來躺著?你家裡的房子都抵押了,你爸媽擠在一間小小的出租屋裡,你回去睡地板嗎?而且誰照顧你?”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雖然這麼說,簡珩還是放下行李,慢騰騰的往床邊走。
“你家現在沒錢了,你更要愛惜自己,不然又醜又有病,誰肯嫁給你啊。”
“你還真是我親姐。”有她這樣安慰人的嗎?
她這是想他快點去死吧?
是吧?
“我說的實話而已,你別不當真,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何況沒錢,對於你來說,並不完全是壞事,起碼他們操縱不了你了,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簡梨這麼一說,簡珩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你爸媽再多錢,都是你爸媽的,你自己賺的才是屬於你的。”簡梨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姐。”簡珩發自內心的說道。
“謝謝就不用了,你別怪我就好。”
“怎麼會?”簡珩有點心虛。
簡梨不想拆穿他。
“好好養傷,別想那麼多了。”簡梨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你有空多來看我啊。”簡珩有些不捨的說道。
“要不我晚點走?”簡梨有些心疼。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他想梳理一下,也想想接下來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