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夜珣給她餵了點水。
“只要不是以身相許。”她都可以。
“你每次都給我出難題,以後不要這樣了,我怕我解不開。”開玩笑般的語氣,臉上的表情卻很認真。
傷口上的麻藥已退,密密麻麻的疼痛,往簡梨的骨頭裡鑽。
“不礙事,我有分寸。”她咬著唇說道,“我可是看準了刺的。”
特意偏離要命的部位。
她說了,她很惜命。
沒把握的事情,怎麼會做?
“看準?你用什麼看準?你的肉眼?機器都可能出錯,你就不會出錯?”夜珣真想敲爛她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糊了漿糊。
“若不是別無他法,我又怎會走這步險棋?”簡梨閉著眼睛,呼吸微弱的說道。
一勞永逸,以後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總好過提心吊膽的,怕他們什麼時候出手要強。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做?”
“家事。”
她的新聞,夜珣就算沒親眼看過,也聽同事說過,畢竟鬧得那麼大。
那家子人,就是吸血鬼。
她遲早得流血的。
不脫離,她會被拖累死。
但要真的斷絕關係,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斷絕的?也難怪她會被逼到這個份上。
好像除了這個法子,並沒其它更好的了。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讓人來喊我。”
“夜醫生不用這麼貼心,回去休息吧。”簡梨有些不好意思,她每次都麻煩他。
“不麻煩,記得給錢。”夜珣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