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道?”簡梨問道。
“有助於睡眠的。”白律塵隨意的靠在床頭,他穿著件睡袍,睡袍的帶子鬆鬆垮垮的繫著,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眉眼慵懶。
“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你跟我道什麼歉?”白律塵眉間帶了點不悅。
簡梨坐在他的腰上,手圈住他,溫熱的鼻息,灑在他的鎖骨處。
頭髮垂落她的臉頰,掃到他的胸口,癢癢的,跟羽毛一樣。
白律塵眼神幽暗,他的嗓音暗啞:“你在做什麼?”
“想抱抱。”
白律塵:“……”
簡梨情緒低沉,白律塵想帶她出去走走,易錦攔住了他:“你是不是忘記正事了?”
“對於我來說,梨寶就是正事。”
再沒有比簡梨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我就是說她的事,你之前讓我找的心理醫生的事情啊,你忘記了嗎?”
白律塵陡然記起來。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他都要忘記了。
“再把人給我找過來。”
“你還是先跟她商量一下吧。”人隨時都能找。
白律塵指尖點了點桌子,算是同意了。
“我是被催眠了,不過有人接手了。”簡梨把心理師的名字告訴白律塵:“你找他就可以了。”
都做到一半了,沒有讓別的人接手的道理。
在容城,白律塵要找個人很容易,沒多久,心理師就坐在了簡梨的面前。
他發現,簡梨瘦了好多,眼底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看起來睡眠不太好。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趣的沒有多問。
連今天為什麼她身邊換了人,他也沒多問。
簡梨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拿藥,拿針筒和針管。
“你看起來不太好,要繼續嗎?”心理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