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裁主義者,是我生病又不是你生病,為什麼我不能自己決定?”
生病中的人,脾氣都變差了,簡梨簡直無法控制自己那顆暴躁的心。
“打針要脫了褲子打,你確定?”
“還是掛點滴吧。”
在男醫生面前脫褲子之類的,光是想想都覺得難為情。
“哼。”白律塵冷哼一聲,表示不開心。
“我生病了,腦子不好使,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計較了。”簡梨貶低自己。
“看在你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什麼叫有自知之明?給他一根杆子他就往上爬了是吧?
這時,醫生把藥水吊起來了。
“少夫人,請躺下來。”
簡梨還沒邁開腳,白律塵就把她抱起來了。
算了,她已經習慣了,簡梨熟門熟路的把臉埋到白律塵的懷裡。
醫生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用酒精擦了擦簡梨的手背之後,就把針扎進去。
白律塵把簡梨的頭按在懷裡,那樣子,像是怕她被嚇到一樣。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簡梨覺得好笑的同時心裡流過一陣陣的暖流。
他的呵護,讓她感到了幸福。
點滴掉到一半的時候,簡梨睡了過去。
白律塵看著她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把手放在了上面。
他的手有點涼,簡梨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白律塵飛快的把手收回來。
藥水順著輸液管一點一點的流下,白律塵的視線順著管子來到簡梨的手上。
她的手很白,指界勻稱,就是沒什麼肉。
得養胖一點,她現在太瘦了。
簡梨醒過來,對上的就是白律塵的目光,他不知道坐在那裡多久了,也可能是一直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