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搞不定再叫我。”易錦很樂意讓她自己玩。
他知道,舒越並不是軟弱讓人欺負不還手的小白花。
她是那種別人打了她的左臉,她要把人家的左右臉都打一巴掌的人。
“我怕你到時下不去手。”
果然,女人談到男人的初戀都特別的不淡定,她也不例外。
“我只對你下不去手,只下得去嘴。”說著,易錦要親她。
“惡不噁心。”舒越坐得離他遠點。
易錦彷彿不在意,只低頭喝粥。
等他喝完之後,他猛然抱起她,對著她的臉一頓狂親:“覺得我噁心?嫌棄我,嗯?”
舒越被他親得手腳發軟,他的鐵臂緊錮著她,她想推開他,手指卻無意識的拽緊他的衣裳,最後慢慢的繞到他的身後抱住他。
她的身子緊貼著他的,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想不想要我?”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易錦在她耳邊問道。
“想。”
他就喜歡她的誠實。
當她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看著凌亂的床單,舒越捂住臉。
“憋著了,該看的都看過了。”易錦神清氣爽的扣釦子。
舒越抬起腳丫子踹了他一腳。
“爽完就扔?始亂終棄?”天底下有那麼好的事?
“你給我閉嘴。”
他不說話沒人把他當啞巴。
“累就休息一會,我還有個會要開。”
說得好像只有他忙一樣,她也一樣忙啊。
舒越到裡面洗了個澡,再讓管家送套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