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轉了,轉得我頭暈。”簡梨抓著被子說道。
“有沒有辦法能減輕她的疼痛?”白律塵對旁邊待命的醫生咆哮。
早在簡梨住進來的時候醫院就不接病人了,這個時候只有她一個產婦,全部婦產科醫生為她服務。
不服?
醫院她家的!
“順產就是這樣的,每個產婦都會經歷這樣一個過程,宮口不開,孩子出不來。”醫生耐心的為白律塵解釋。
“那剖腹產。”
“剖腹產恢復得慢,而且身上會有一道口子,消不了,下一次要孩子……”
“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到底要怎麼辦?”
“你別為難醫生了。”簡梨朝他伸出手。
白律塵跑回她的身邊,握住:“我難受。”
“你在我身邊我就不難受了,你不用太擔心,醫生都在,沒,沒,事的。”又一陣疼痛襲來,簡梨話都說不完整。
生孩子就像在鬼門關走一趟,白律塵腦袋裡浮起這麼一句話。
他抓緊簡梨的手:“你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可不能食言。”
“不生了,我們再也不生了。”
簡梨很想安慰他,但她已經疼得受不了了。
“你咬我。”白律塵把手遞到她的嘴邊,他想跟她一起疼。
簡梨撇過了頭:“要,要不,你,你先出去吧。”
他那麼難受,她也難受。
“不,我要陪著你。”
“那你,不,不要太擔心,女人都,都要過這,這一關,關的,別人可,可以我,我也可以。”
“好,你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