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四年之內真的無人可將這位佛國之主逼退半步了?”
謝峰震驚不已,此時班塔佛國來了四名僧人,那顯然是無人那佛國之主贏了。
“四年之中一共有十七位東海中的強者出手,有的顯露了身份,有的則是隱藏了自身,但確實無人能夠讓班塔國主動一下。”
任寧伊說道:“而且,他甚至連抵擋都未曾。”
“這位國主是不是不論對手動用什麼手段,都是安坐不動,口誦佛經?”
謝峰連忙問道。
“確是如此,你怎麼知道?”
任寧伊驚訝問道。
雖然東海上許多人都知道此事,但見過塔班國主接受挑戰場面的,卻是少之又少。
因為不是人人都有資格挑戰班塔國主,這位一國之主自然也不可能像街頭賣藝一般,搭上擂臺,隨意讓人挑戰。
“我曾經聽說佛門有一門功法,稱為不動明王經,修煉此功法,可以煉成不動明王法身,至高境界之時,萬劫不動,萬法不侵,為佛門第二防禦功法。”
謝峰說道:“所以,我猜想這位班塔國主多半就是修煉了這門功法。”
“這位施主,你是從誰口中聽說,不動明王經是佛門第二的防禦功法?”
這時,遠處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謝峰抬頭看去,只見四名僧人之中,那名揹著戒刀,穿著紅色僧衣的年輕僧人,正怒目盯著他。
“我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怎麼了?”
謝峰皺眉道:“而且,我又沒和你說話,你偷聽算什麼?”
“你的話還需要偷聽?”
紅衣僧人露出輕蔑之色,“貧僧告訴你,不動明王經就是佛門第一防禦功法。”
謝峰輕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懶得和佛門的人爭辯。
和佛門爭鬥,不論輸贏都絕非什麼好事。
按照謝峰從血海魔帝記憶中汲取的經驗,你若贏了,不死不休,你若輸了,不依不饒。
反正沾上了就是一般騷,休想輕易脫得了身就是了。
“你笑什麼?若是不服大可來辯!”
紅衣僧人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怒視謝峰。
“我什麼時候說不服,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總行了吧?”
謝峰不耐煩的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莫非我班塔佛國是以勢壓人不成?”
紅衣僧人怒氣衝衝,“你今天必須給貧僧說清楚,為何說不動明王經是佛門第二防禦功法,你眼中的第一又是哪一門功法。”
“若不動明王經第一,那不滅金身訣是什麼?簡直可笑。”
謝峰搖了搖頭,心中暗語。
對於紅衣僧人,他根本不想去搭理,否則你便是言語上贏了,他便纏著你比試分勝負。
即便比試再輸,他便會不要臉皮的群毆。
“不滅金身訣,你竟然知道不滅金身訣,看來你對我們佛門的瞭解很清,不是一般人物,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紅衣僧人突然臉色一變,直接向著謝峰掠動而來,伸手便向謝峰的衣領抓去。
“哼!他心通,無仇無怨,竟然對我用他心通!還對我出手!”
謝峰勃然大怒,直接催動黃泉聖體,迎著紅衣僧人抓來的大手,轟殺出去。
佛門有五眼六通,他心通便是六通中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