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時候,我遇見了陳嘉琪,那時我們還算相處的來,於是在她轉來我們學校後,和她成為了好友,直到後來五年級她“誣陷”同學偷她的錢,我們便一別兩寬,形同陌路。
在那個本該是童年的時代下,我們經歷了陌生人到朋友,從朋友到好友,從好友直徑到“仇人”,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卻只有老校園和身上的校服知道當時的我有多悲傷。
後來我懂了,能傷我的,往往是帶給我希望,卻一把捏碎的人;之所以能傷的最深,往往是低谷時帶給我帶來光明卻將我眼睛矇住的人。
雨水漸漸地停了,我身上的校服變成了青春的雨衣,是那段時光唯一的見證。
警察聽完我的講述,一旁的小劉警官推了推我說道:“喻瀟湘同學,關於“沈奇軍”的秘密其實你也不是太瞭解對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那段時間,我們根本就見不了面,所以他具體為什麼“失蹤”,我猜測有可能是和權陽陽母親有關?也有可能是當時推我的不是李雲飛?他知道了這個“幕後黑手”然後去調查了?”
小劉警察很疑問問道:“你剛剛說見不了面,為什麼你們見不了面?”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哦,那是因為當時全國抗擊“非典”流行病,我們學校從五年級下學期,就開始放假,一直到六年級下學期,我們就沒上幾天的課就小學畢業了,所以根本沒有見過面,只知道沈奇軍老師給我們寫了“檔案”,便再也沒有見過了。”
小劉警察合上手中的本子說道:“非常感謝你給我們提供的線索,如果你還想到什麼線索,隨時聯絡我們。”
我笑著說道:“我明白,有訊息會第一時間聯絡警察叔叔的。”
我回到座位上,這時任宥俊湊過來對我小聲說道:“咱們班的符小敏慘了!她很可能會被退學!”
“啊?為什麼呀?就因為早上的化學課跟老師頂嘴嘛?班主任不是說寫2000字檢查就可以了嘛?”
任宥俊指了指趴在課桌上哭的符小敏說道:“剛剛她也不知道咋想的,居然在空間裡寫了篇“罵禿頭李的作文”,被班裡的同學舉報了!就在你剛剛和警察交談的時候。”
任宥俊更進一步湊過來說道:“班主任過來翻了她的手機,當場把她抓住了,沒收了手機,還得叫家長!你瞧瞧,你瞧瞧,她現在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我轉頭看了一眼符小敏,確實她一個人趴在課桌上哭,而周圍的同學卻躲著她?時刻保持距離。
我一臉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她同桌躲著她呀?難道是她舉報的?”
任宥俊也跟著扭頭檢視了那邊的情況,然後說道:“非也,跟著轉發那篇“罵文”的同學也被老師一個一個揪出來了!和符小敏一樣的請家長!她同桌應該是害怕被搭進去,才刻意保持的距離吧!”
我一聽還有跟著轉發,立馬問道:“你沒有轉發吧?”
任宥俊又撐著那小臉說道:“怎麼?擔心本公子呀,看來你挺關心我的嘛。”
我白了一眼任宥俊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調戲”一下我!我扶著自己的我的額頭說道:“關心你?做夢吧!我是覺得你腦子也不太靈光,害怕你做傻事!”
任宥俊雙手趴在桌上,側身看我說道:“小妃子,就是愛口是心非,今天中午我爸媽不在家,我要去你家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