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豪玩的這一招比較高明，他不要停業幾天的損失，因為這事已經過去了，但他要後續的損失。

由於公安查處，把客人給嚇著了，造成營業額下降，這事也與公安有關吧？是不是要給一個說法？

石雲濤接到信件，看了看，想了想，就把曹金榮叫過來說：“這事是你來處理，還是我來處理？”

曹金榮看了一眼信件，說：“石書記，這事我處理不了，政法委還在調查這事呢。”

石雲濤道：“那好吧，我來處理吧。”

石雲濤便來處理了。

時隔不長，省公安廳廳長劉志給曹金榮打電話，讓他到省廳一趟。

曹金榮去了，到了之後，劉志對他說：“省政法委剛剛跟我講，要把你調回省廳擔任交警總隊總隊長，你什麼意見？”

曹金榮大吃一驚道：“我在北曲市工作的時間不長，怎麼要把我調回來？”

劉志道：“省政法委說你在北曲市有些關係沒協調好，不合適再在北曲市幹了。”

曹金榮驚聲道：“石雲濤！”

劉志看著他。

曹金榮道：“我與石雲濤在工作上出現了一些分歧，就因為這要把我調回來嗎？”

劉志道：“或許與石雲濤有關，但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省政法委已經下決定了，馬上提交省委常委會研究。”

曹金榮道：“到現在才跟我講？”

劉志道：“我也是剛知道啊。”

曹金榮道：“這一定是石雲濤搞的鬼，劉廳，您一定要支援我。”

劉志道：“我也想支援你，但是陳安平書記說的很明確，你擅自決定去查處民營企業，導致人家民營企業上訪，影響到了公安形象，北曲市政法委還在調查，你再待在北曲市已經不適宜了。”

“市政法委不是還沒有調查完嗎？”曹金榮說。

劉志道：“那不就是給你一個面子嗎？難道真要調查到最後，說你擅自決定？”

“我是公安局長，怎麼能叫擅自決定？”曹金榮說。

劉志道：“要集體研究啊，你沒有研究，也可以說你是擅自決定。”

“劉廳，這樣說是不是太牽強了？”曹金榮說。

劉志反問：“金榮啊，什麼叫牽強？是用你牽強，還是不用你牽強？”

曹金榮愣住了。

“不適宜就是不適宜，沒有那麼多的理由，我很想用你，但政法委不允許，到了省廳，一樣也是重用嘛，回來吧。”劉志又說。

曹金榮面色動了動，說：“我回來，誰下去？”

劉志道：“陳保，陳保下去。”

曹金榮十分驚訝道：“怎麼會是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