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徵霖緊急發了一封道歉信,並且說明,自己那時候家境困難,逼不得已才那樣做的,反正就是賣慘。
一切都往別人身上推,而他是被逼的,是受害者。
這樣,能挽回一些聲譽,果然,底下罵他的人少了。
簡梨看了一會熱鬧之後拿起手機,撥打白律塵的電話。
依舊是響了一聲就接起來:“梨寶。”
又恢復了正人君子的模樣。
底下分明是一衣冠禽獸!
“雷徵霖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啊。”她想,他就幫她做了。
“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你怎麼知道我想?”簡梨問道。
那頭傳來低笑聲,簡梨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正要掛掉電話,就聽到白律塵說道:“你等了那麼久,不就是等今天嗎?”
她之前刻意不動他,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被猜中心思的簡梨,沉默下來。
白律塵靜靜的陪著她,哪怕不說話,聽聽她的呼吸聲也是好的。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簡梨掛了電話。
白律塵隨手把手機放到一邊,他感覺到她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不過,也得他同意啊是不是?
……
鋼琴演奏會在晚上,簡梨一大早就起來了,吃完早飯之後,就下樓。
坐電梯到負一樓,剛出電梯,就看到了倚靠在車邊的白律塵。
他垂頭站著,兩條大長腿交叉橫陳,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卻愣是讓他做出了拍硬照的既視感,魅力迷人。
“你怎會在這?”
“守株待兔啊。”
被人形容為無害的兔子讓簡梨有點不爽,卻也沒發作:“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