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傻樣。”林老拍了拍林暮的頭。
“爺爺,你幹嘛打我?”
“我還不能打你了?”林老虎著一張臉。
“可以,只要爺爺喜歡,打死都可以。”
“死什麼死?在我的壽宴上說死,你是想我老爺子快點進棺材嗎?”
“我絕對沒那個意思。”
聽著兩人在前面鬥嘴,簡梨在後面,低聲對白律塵說道:“祖孫兩的感情很好啊,怎麼會……”
“感情好是一回事,把家族交給他又是另外一回事。”白律塵說道。
作為一家之主,自然得對得起族人,為底下的人謀劃。
不可能意氣用事。
“你說得對。”簡梨說道。
白律塵都來了,別的世家也來了。
林老一下去,別家的家主就把林老圍了個水洩不通。
白律塵自然也在其中。
簡梨不喜歡這種場面,但也沒有離開,而是跟著白律塵在其中周旋。
忽然,她覺得身上落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簡梨順著目光看過去,看到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看她看過來,對方朝她行了個禮:“少夫人。”
簡梨點點頭,很快移開目光。
察覺到落在身上的目光沒有了之後,簡梨才轉回頭。
“剛才那人是誰?”簡梨抱著白律塵的腰,踮起腳尖,在他耳畔問道。
她慶幸,今天穿的高跟鞋夠高。
“易歲,易錦的弟弟。”
“易碎?怎會起這樣的名字?”簡梨笑了笑。
“因為他的人和名字一樣,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據說差點治不好死了呢。”白律塵說道。
“據說,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