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帆接過錦囊看了,說道:“這錦囊用的是上好的織錦,繡花的手藝看著也不是凡品,這樣的錦囊怕是隻有大戶人家才使得起。”
說著便想開啟錦囊看看,卻發現錦囊上布有禁制,並不能直接開啟。
這竟是個法器!
“是寧公子的錦囊!”無魚終於想起是在哪裡見過了。
顏文淵被他這麼一說,又從暮雲帆手中拿過來仔細看了,可不就是寧公子掛在腰間特別顯眼的那個錦囊麼。
也是這錦囊過於富貴的緣故,才會發生寧公子被人矇騙的故事來。
“這寧公子是何人?”暮雲帆問道。
顏文淵沒有說話,給無魚使了個眼神。
無魚明白,點點頭,說道:“是今日裡在街上遇上的一位修行界的公子哥兒。這麼說來,莫不是被劫財了?我們去裡面看看。”
無魚說著,拿著錦囊就往院子裡面走去。
顏文淵跟著他過去了,秦如青與暮雲帆對視一眼,也跟著過去了。
院子內的盆栽造景倒塌了大半,地上也有不少被劈落的枝葉,看起來經歷了一場惡鬥。
正屋的會客廳裡,茶几上擱著幾隻茶盞,椅子有些凌亂,倒是沒有多少打鬥的痕跡。
無魚尋摸了一圈,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在椅子上坐下,無魚假裝自己正在喝茶。猛地又站了起來,衝到外面的院子裡,比劃了幾個招式後,在院子裡站住了。
顏文淵和秦如青走出來,等無魚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無魚轉過身來,對著倆人說道:“我大概想明白了。”
“這許老闆正在屋內招呼寧公子一行人,突然有人觸動了許老闆在院子外佈置下的警戒設定。”
“許老闆衝出來抵著門,招呼寧公子他們快走。卻是沒想到一行人中有人驟然發難,襲擊了許老闆。”
“這個發難之人極有可能是被鬼修控制了,寧公子一行人與他大打出手,才會將院子裡弄成了這個樣子。”
無魚將自己的猜測說與幾人聽,顏文淵卻問道:“寧公子一行人,功力皆不弱,怎會就輕易陷入險境了?”
“你忘了這不是還有個鬼修麼?”
暮雲帆此時卻問道:“鬼修是怎麼進來的?”
無魚衝著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鬼修也可以這樣進來。”
顏文淵環顧了周圍,說道:“我怎麼覺得寧公子一行人是被人伏擊了。這從背後暗害許掌櫃的之人,未必是鬼修的替身,極有可能是反了水的內鬼。畢竟鬼修接連丟了兩塊血魄,怕是沒有富裕的血魄來控制別人了。”
無魚聽了顏文淵的話,點點頭,說道:“帶我到樹上去看看。”
顏文淵聞言,一把拎起無魚就躍到了樹梢上。
“你就不能溫柔些麼。”無魚覺得自己的脖頸被衣裳勒得有些穿不上氣。
“呵,還真是抱歉了。”顏文淵沒好氣地說道。
無魚除了對他猛翻白眼,也不能拿他怎麼著。
環顧了院子的圍牆,無魚指了幾處讓顏文淵看。
“看起來鬼修還真的聯合了別的勢力。”顏文淵皺了皺眉。
“會是什麼人呢?”無魚有些傷腦筋。
在樹梢上居高臨下的,無魚看見兔子小白一蹦一跳地往一口水井蹦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