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韻用一種崇敬的語氣說道,眼中還流露出了嚮往的色彩。
白霖霜搖了搖頭。
這分明是花痴。還說什麼沒有缺陷,不是自己說的那人在一場大火中毀容才戴的面具嗎?
怎麼如今反倒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白霖霜實在對她無語,索性走到了桌邊將面具取下放在桌上,兀自倒了一杯茶,輕輕細嗅,再緩緩喝了一小口。
幽韻反應過來,看到身邊的白霖霜已坐到桌邊品茶,她帶著一臉的八卦神色,跑來坐到她的邊上,湊近她,直盯著她的眼睛,興奮地問道:
“小姐,您為何會突然問起寒世子來。這幾年您可是對他隻字未提,今日是不是……改變了想法,喜歡上他了?”
正在喝茶的白霖霜聽到這句話,“噗”地一下把茶水全部噴了出來,那茶水盡數灑在了幽韻的臉上。
“小姐~”幽韻有些委屈地開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說的這個笑話很好笑,所以,我真的忍不住笑了。”
白霖霜連忙站起來找了一塊娟帕給她擦臉。
“小姐,奴婢又不是說笑的,奴婢說的可是真心話。你本就與寒世子青梅竹馬,若是在一起,奴婢當然是最開心的。
若不是與那太子從小定了親,您不能再作主自己的婚事,奴婢還真希望您能和世子在一處。”
幽韻臉上有幾分幽怨。
一邊任著白霖霜為她擦拭,一邊很不開心地嘟著嘴。
白霖霜的手一頓繼而又繼續為她仔細地擦著。
“定親?”她可從未聽她提過。
“是啊!這門親事可是當初皇上與王爺說好了的。奴婢還聽說了,這件事情是那國師從中作梗的。就因為他一句‘白三小姐小小年紀便如此聰慧,若是長大了,天下哪家女兒能與之相比’的話,聖上便當即下令將小姐和太子定了親。
這些年,要不是小姐一直神志不清,從來不見外人,怕是要受不少苦。
小姐也從來沒有問過這些事,奴婢也沒有提過。若不是小姐今夜突然提起了寒世子,奴婢也差不多忘記了。
還好,還好,要不然小姐又要遭殃了。也不知道那國師是什麼想法,那時候的小姐可才幾歲就……”
幽韻絮絮叨叨地念著。
又是國師。
那傢伙手可是伸得夠長,那麼久以前就把自己推進泥沼裡。這場是不是他蓄謀已久的遊戲?他究竟是要幹什麼?
幽韻這丫頭,她還沒想到她竟不喜歡國師和太子。
白霖霜將帕子放下,幽韻也說得差不多了,她又接著開口:
“小姐,奴婢這就為您準備沐浴。”
“不用,我已經沐浴過了。”
白霖霜擺了擺手。
幽韻一聽,抱怨道:
“小姐這幾日總是帶著墨泠出去,也不帶著奴婢出去。奴婢一個人在這兒也是提心吊膽的,整天就擔心小姐會出個什麼事,還是沒有自己在小姐身邊待著安心。”
白霖霜淡淡一笑,寬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