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才算是真正走在地利的方向上。
當然必須得要提一點,那就是某些鋼琴家或者學生會喜歡在鋼琴上演奏一顆音後不停地揉弦,這個肯定是沒有用的。
這種就是純粹的心理作用。
畢竟你要知道,鋼琴本身是屬於擊絃樂器,再準確一點,你完全可以說他是一個打擊樂器,利用打擊的手法來演奏樂器。
對一個打擊樂器說揉弦,這個可就有點超過打擊樂器的能力範疇了。
就連郎良月這麼喜歡再舞臺上表演的人,他都不會去做類似於揉弦之類的動作,可想而知這類動作究竟充斥著多麼濃厚的表演意味了。
這個只是題外話。
傅調從一開始並沒有抓住很多音樂與屋子融合的感覺。
他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聽到了音樂立體的聲音,這才有所感覺。
隨後在郎良月的提醒之下,逐漸抓住了音樂空間的精髓,瞭解了究竟應該如何去讓自己的音樂與場地融合,如何讓自己的音樂在場地內達到效果最大化。
這種感覺讓傅調感覺茅塞頓開。
傅調之所以不知道這個技巧並不是因為他的水平不夠,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類似的內容。
這種技巧並不是一個很老的技巧,如果真的實際上講述出來,這種對於音樂廳的思考大概是在幾十年前才有的新型演奏技法。
畢竟在很早很早之前,絕大多數的演奏家都是偏向於室內樂或者交響樂。
大家演奏的音樂廳規格都是固定的,很少會有什麼變化。
當時大家對於神級現場的定義就基本上是碰運氣。
天時地利人和,只需要天時和人和兩項即可。
而隨著時代技術的發展,並不僅僅只是古典音樂的發展,還有聲學技術的進步,音樂廳的構建越來越奇怪,對於聲音的傳達也更為的高效,這才讓越來越多的演奏者注意到不同音樂廳之間演奏構造的不同,需要用的演奏方法也需要更改。
這也才讓神級現場的條件從原本的天時人和兩項,逐漸演變成天時地利人和三項。
對於場地的運用也逐漸變成很多鋼琴家在演奏時候所需要思考的一個重要內容。
現在郎良月交給傅調的,便是他對於這間音樂廳的嘗試。
畢竟傅調和他兩個人都是在這家埃森音樂廳進行演奏。
這家音樂廳與之前阿卡迪所在的那種傳統型別的音樂廳並不是一個概念,這個音樂廳要求更高,情況也更為複雜。
如果同樣的,他們這些鋼琴家能夠在埃森這個音樂廳演奏出神級現場的話,那麼他們的效果肯定是要比米爾海姆市政廳的效果更為的優秀。
到時候評判年度最佳新人獎的時候,相比較米爾海姆的神級現場,評委組會更加傾向於埃森這種新型音樂廳的神級現場。
當然,這些都得要建立在傅調以及郎良月等人能夠演奏出神級現場的情況下。
傅調聽著郎良月用嘴巴說出他的音樂與音樂廳不符的內容,與自己所聽到的感覺進行映照。
在郎良月的幫助下,他對於這間音樂廳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大概有了一個模型,知道自己之後努力的方向應該是什麼樣的感覺。
伴隨著兩人的不停的實驗以及思考,時間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天。
郎良月正式演出的當日。
CJ妹妹真好看啊,嗚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