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足以解釋他的身份暴露。
他的身份雖是隱秘,但除了秦皇之外,難保沒有第三者知曉。
而這第三者絕對是秦國高層之一。
至於他的武功,上官天君想起江平當晚扯他的那根頭髮。
因為他們之間的接觸,也就只有那根頭髮。
如此看來,他的《嫁衣真經》也不是能百分之百地隱藏自己,起碼江平就能透過一根頭髮確定他的虛實。
轉瞬之間,上官天君就為自己的暴露找到了合情合理的解釋。
他目光轉回上官天寶道:
“我可以回答你,爹沒有死。”
嘩啦!!
人群一片譁然。
如果老家主沒有死的話,那他們在這兒選新家主,那豈不是相當‘謀朝篡位’。
“上官天君,你把話說清楚,老傢伙的屍體是我們親眼看到入棺埋葬的,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一個長老厲聲問道。
上官天君卻不在意這些了,他道:
“我爹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過既然今天什麼都暴露出來了,那麼就把話說清楚。
上官家傳承二百餘年,各種制度早已腐朽不堪。
就因為一個不準習武的規矩,多少上官家的豪傑英雄就只能黯然離場。
我們上官家一輩子與人為善,何時真正拿到過自己的話語權。
外人看我們春秋鼎盛,可實際上有苦自知。
旁的不說,就在場的這些武者大宗師們,我們何曾對他們真正放心過,不是暗地裡以各種手段控制。
我說過,你們不願意改,我便來做這改革的第一人!”
“只可惜時間太早了些,不然的話,我還可以做的更好。”
上官天君上前一步,面上帶上了幾分痛苦。
“今日,我上官天君,正式叛出上官家!”
“今天在場之人,你們有的暗中向我投誠,有的背地對我示好,現在就是你們做出選擇之時。”
“願隨我者,便一起出了這個名為上官的門楣吧。”
上官天寶擋在上官天君面前。
“二哥,你是在分裂我們上官家!”
“長老們,還有爹出來以後,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上官天君笑道:“四弟,你終於肯叫我一聲二哥了嘛。”
“你要攔我,卻還不夠。
我既然敢這麼說,就不怕……”
“那我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