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笑呵呵地收起了那株血靈芝,然後向著金巖鍾說道:“至於你嘛,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自己怎麼陷害我的說出來就好。”
金巖鍾愣了一下,問道:“這麼簡單?”
是的,在他想來,自己可是差點害得陸遠萬劫不復的,他怎麼也會好好地收拾自己,可是他居然提了一個這麼簡單的要求。
陸遠無所謂道:“畢竟我的賭注是以氣御針,又不是什麼大賭注,我也不好做得太過分。”
金巖鍾艱難地說道:“不是什麼大賭注?”
陸遠擺出一副天真的樣子說道:“對呀,我已經把以氣御針的方法公開了,誰都可以學,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居然要把它當做賭注,害人我處置,真是不可思議。”
這話可是把李秀恩都給震得不輕,在他們看來,以氣御針簡直是針法的至高境界,他怎麼會把它公佈出去?
金巖鍾猛地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自己都做了什麼?辛辛苦苦,忙前忙後,又是做惡人,又是丟人的,可是到頭來居然像一個小丑一樣,被陸遠玩弄於鼓掌之中。
他感覺自己簡直像是一個傻子。
恍惚中,他彷彿看到了陸遠走了過來,聽到了陸遠的聲音:“金巖鍾,你不要發呆了,把事情真相說一遍啊,畢竟那可是關係到我的清白。”
金巖鍾只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清白?清白個屁,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其實是自己陷害陸遠的了,他還要自己說一遍,這根本是在羞辱自己。
不過,他還是強忍下火氣,說道:“上次,我把雪蓮提取液輸給你了,可是我不甘心,所以我找人合作,把那個雪蓮提取液給偷回了來。”
“後來樸部長生病了,我給他用了一點雪蓮提取液,可使用過以後,他居然開始過敏了,並且越發嚴重,所以我檢查了一下,發現問題出在雪蓮提取液上。”
陸遠笑了笑,這完全是他們自作自受。
金巖鍾繼續說道:“可是我們的醫生居然束手無策,於是我只能跟樸部長商量好,我的條件是把這件事情嫁禍給你,先逼你一下,讓你自己去把樸部長治好,然後嫁禍給你!”
陸遠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你是你們國家中醫的希望,不把你們打壓下去,我們怎麼崛起?為了我們的國家,你們的中醫絕不能活!”金巖鍾語氣森然。
此時,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華國人全都氣壞了,一個個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你們這幫敗類,簡直無恥之極!”
“對,醫學界的垃圾,活該你們沒落!”
“滾出華國!”
陸遠擺了擺手,等眾人安靜下來,才很真誠的笑著說道:“我說,你連觀脈都不會,還想要打壓我們的醫術,哪怕你能打壓又怎麼樣?”
“你的這點水平,也振興不了你們國家的醫術呀?”
金巖鐘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自己有那麼差勁嗎?
眾人頓時鬨笑成一團,陸遠確實有資格說這個話,只是也只有陸遠有資格而已。
等幾人臨走的時候,那個樸部長向著陸遠問道:“陸先生,你說我下一次治療什麼時候過來好啊?”
陸遠笑道:“啊?下一次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