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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心 第四十三章 心中的悶

該不是寫出來《水調歌頭》這樣的詞,用盡了才氣不成?

馬彥毅轉身看去,正好與李簫四目相對,後者怨恨的眼神毫無遺漏的被他看在眼裡。微微低頭報之一笑,想著這蘇州公子難不成是聽到了自己所想的那些腹誹的話,才會流露出這樣似看仇敵般的眼神,細細想想,自己與他只不過是匆匆幾面,除了今日沒及時安排好座位之外,也未做過對不起李簫的事,怎麼會出現如此不悅的表情。

同樣,馬彥毅疑惑的神情也一絲不漏的被李簫看在眼裡,不同的是,他沒興趣去猜想馬彥毅心裡想的事,透過剛做的夢和陳子夜所說關於馬彥毅父親的事,他可以大致猜測到一些。

不用猜疑,馬彥毅的父親,如今馬政院的御馬史馬載,與自己夢境中的那座被焚燬的院子有著撇不去的關係,很有可能,馬載也參與其中,院中的一把火也有他的一份。

李簫看著馬彥毅,想到如今位居高位的馬載,他始終無法忘記夢中那些在大火中絕望無助的人們,始終無法忘記那為病榻的上的婦人,蒼白慈愛的笑,更無法忘記那道沉重的聲音。

想著想著,似乎是在心底,有一道聲音在說著——報仇。

是啊,報仇。可當年的事只在夢中出現,自己又不知道全部,一切也都是自己的猜想,夢中的事,不是真的,也不能當真。

“可,那是你來的時候,最初的記憶。”那道聲音接著說道。

那時候的你只是個嬰兒,又能記得什麼。

李簫低著頭,雙手不知何時握緊。是啊,那個時候,這具身體只是嬰兒,又能記得什麼。

“可是,你記得。”

“我記得?”李簫喘著氣,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但心底的那個聲音卻不再回復,來來回回,只有那五個字不斷重複著。

“什麼‘我記得’?”陳子夜放下手中的瓜仁,問道:“李簫你怎麼了?”

楚楚也注意到了李簫的異常,用小手輕輕拍著李簫後背,眉目的慌張無法掩飾。

耳邊傳來的話和背上的拍擊感讓李簫很快回過神。不管那段記憶是屬於誰的,也不管夢裡的一切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他都需要知道一切,而這一切,應該只有夢中出現的,如今還活著的那人——馬載,知道一些事。

但以馬載的身份,斷然不會跟自己說的。若是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須接近馬載,可接近一位馬政院的院子又談何容易,不過,現如今倒是有那麼一個機會。

向著二人說了句無事,李簫摸了摸還有些疼的腦袋起身,緩慢的,在亭中眾人視線裡,走到了帷帳前,向著呂芸潞、馬彥毅拱了拱手,說道:“聽聞馬公子作為文淵詩社的副社長,評詩的功夫是一絕,在下不才,有首詩想讓馬公子你說道說道。”

或許在場的才子並沒有多少人認識說話的李簫,但他們都認識李簫所在的亭子,那是呂家小姐的地方,呂家小姐何許人也。

京師才子的夢中情人,城內的第一才女,當今一品侯爺之女。

先不說李簫的身份是什麼,單單是呂芸潞,便足以震撼全場,能在那的人,也不會是酒囊飯袋、混吃等死之人,接下里的詩,當有看頭,聽頭。

看著挺腰站著的李簫,呂芸潞也是驚訝,睡了這麼久,終是要寫詩,也不知道這浪蕩公子是不是當真寫出水調歌頭的人。

至於馬彥毅,又是喜悅又是疑惑。喜悅於李簫終於要寫詩,昊國又能出現一首名動詩壇的佳作,而疑惑,則是不知為何李簫的語氣中,帶著的那抹若有若無的仇恨。

不管這麼多,該是因為李公子恨場中的才子,恨昊國的詩運不足吧。

“馬某不才,願聽一二,李公子請講。”馬彥毅緊張起身,語氣中藏不住激動。

推一波書。勤奮的小六寫的《我真只想搞錢》。

輕鬆搞笑風,寫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