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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怪罪,他敢嗎。這可是在玉仙居,她們的地盤。
不過話說回來,玉仙兒的話不單單是在為夏乏認錯,更是在怪罪李簫,言語之中是在說著,為什麼那夜要將玉仙居的侍女和春困弄暈,然後逃走。她是一片好心,邀請李簫來玉仙居,可李簫卻是這般的對付,也不知道後者跑去了哪,竟能比她玉仙居的姑娘們還要誘惑。
而且,在第二日,竟然無端陷入了官司,好在死的只是個下人,不然,她們也不好插手。
那日死了的蔡家下人並不是李簫所殺,這是事實,但沒人知道。李簫也很頭疼,即使他肯定了這是蔡家在故意搞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那夜自己的去向確實是不好說出來,私闖甲庫的罪名絕對不會比殺了個下人要輕。
再者說,自己所被牽扯的殺人案不過是蔡家的小把戲,為的是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陣營。說到底,自己再怎麼樣也不會出事,大不了受幾天的牢獄之災,然後在被他們接著折磨。除非自己加入進去,可這是不可能的。
說到甲庫,他又想起了那夜見到的那個少年,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卻有著一份說不出的沉穩,總讓人看不透,但還是得感謝他,沒將自己給供出來。
還有昨夜擾了安靜的那人,沒事闖了甲庫,害得自己一夜未眠,導致今日真氣不足,在對陣夏乏的時候險些敗下陣來。
被自己掏空了的穿越者,他還是頭一個。
言歸正傳,既然夏乏是玉仙兒預設了,才對自己出手的,那自己自然是無話可說,而且有理有據的,沒法反駁什麼。就是李簫得問問,為什麼那夜邀請自己,要用上迷藥,是玉仙居有什麼特殊禁忌嗎。可並不像啊,今日他是跟著周參軍來的,一路上暢行無阻,不像是那種需要蒙著眼才能到的地方。
“對了,玉掌櫃,為何那夜要對在下用上迷藥?”
果然,李簫還是問起來這個問題。玉仙兒笑了笑,放下手中溢滿的茶杯,輕笑一聲,語氣之中略帶指責:“公子跟馬家的那位差不多年歲,彥毅尚且還喚奴家做姐姐,怎麼到了李公子這,這般的生分了,可是還在怪罪奴家讓夏乏出手一事?既然,那便讓夏乏向公子你道聲歉吧。”
“夏乏,向李公子道歉。”
“別別別,李簫並沒有生氣。”李簫忙是制止。
“當真?”
“當真!真的不能再真了,玉姐姐。”
“嗯……”玉仙兒滿意的點點頭,顯然是對李簫最後的稱呼很滿意。女人嘛,還是喜歡聽起來年輕的稱呼,什麼掌櫃的,像是在罵人一般。
聽著玉仙兒的話,李簫心裡一萬個草擬嗎,,這算是什麼,扯開話題還是逃避回答?還有,叫姐姐就叫啊,為什麼還要帶上夏乏,讓那娘們道歉,怕是他今後在京師的日子會不好過。嘆了口氣,他再次問道:“玉姐姐,為何那夜要用上迷香。”
“那夜?簫弟弟說的是哪一夜?”玉仙兒完全沒有客氣,一口一個簫弟弟的叫著。但在李簫聽來,總像是在叫他小弟弟一樣,當然,玉仙兒也故意這麼叫著。
蘇州楚府的事她本來並不知情,是那宮女直接讓直接手下的姑娘動手,結果至今也沒有訊息,若不是她上次沒事問了問,還真得被矇在鼓裡。其實也沒有辦法,萬貴妃跟她的關係擺在那,就算是直接跟她說,她最後也只能親自派人去趟蘇州,結果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
“就是玉姐姐邀請我來玉仙居的那……”說著,李簫猛然抬頭,眯著眼凝視對面坐著的那人。剛才他只是注意到了“簫弟弟”這個稱呼,竟沒注意到玉仙兒所說的“哪一夜”。
“簫弟弟今日來我玉仙居,不正是為了問這個嗎。”玉仙兒淡淡開口,語氣之中滿是調笑的意味。
兩夜,一夜是在詩會晚上,一夜則是在蘇州楚府。
“那玉姐姐可否告知?”李簫摩挲著手中茶杯,神色凝重。
玉仙兒倒是不在意李簫的眼神,她將手中溢滿的茶水仰面喝下,流出的汁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慢慢的流進衣襟之中,穿過飽滿的胸脯,消失不見,只是沁出了一行淡淡的痕跡。
流茶不多,痕跡很淡,卻因為喝茶的這人,顯得極具誘惑。動作灑脫,姿勢優美,卻給人一種妖豔嫵媚的感覺。
看著面前的玉仙兒,看著她那光滑白嫩的肌膚,看著她烏黑柔順的三千青絲,李簫總覺得面前的人兒,是那麼的完美無缺,就像是天人精雕細琢的那般,不敢留下一點瑕疵。
玉仙兒緩緩低頭,放下手中空蕩的茶杯,伸出纖手取過一塊絲帕,動作優雅的抹去嘴角的水漬。在他低頭的那一刻,李簫隱約看見其耳後,似乎有一道疤痕,淡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也希望是錯覺,如此美人兒,實在是不願她有什麼缺陷的地方。
“簫弟弟難道不打算付出點什麼?”玉仙兒莞爾一笑,說道:“這可是來問事情,就這麼準備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