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端木賜這一顆平時一直在活動從來沒有停下的大腦宕機了。

此刻的他只記得這嘴唇觸碰在一起的那種軟糯糯的感覺，還帶著幾分冰涼。

他的呼吸都有那麼幾分急促，想要將齋田莉子推開，卻又有些捨不得。

“對不起，孤門。。。”

這個未曾謀面的小兄弟被自己綠了。

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但是那一瞬間，端木賜已經連自己孩子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半分鐘過後，齋田莉子才緩緩地退開。

此刻她的雙眼之中寫滿了迷離，她等這一刻也已經等了很久，大概有兩萬五千年了。

兩人的目光依舊連在一起，沒有片刻分開，似乎能從目光之中感受到對方的心情。

齋田莉子也看明白了端木賜眼神之中的那一抹愧疚。

“其實。”

“孤門一輝從來都不存在。”

端木賜：“啊？”

齋田莉子說道：“當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多元宇宙就不會再出現另一個自己。”

“我是如此，孤門君也是如此。”

端木賜：“啊？？”

齋田莉子身上忽然泛起一陣次元漣漪，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個讓尤尼沃斯擔心了快一年的路西法。

而端木賜此刻彷彿變成了問號釋放機：“啊？？？”

“莉子，你是路西法？”

“那我是誰？”

路西法笑道：“你是伱呀，唯一的孤門君，也是尤尼沃斯，後來改了個名字變成了端木君。”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你還是你，僅此而已。”

端木賜有些懵了：“你等等，我捋一捋這個關係。”

“所以說，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麼孤門一輝和齋田莉子，是我們來了以後才有的？”

路西法點頭：“改變別人的認知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端木賜：“然後你說，你是莉子？”

路西法：“兩萬五千年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