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可莫名的寒冷卻讓臧忮求神情嚴肅，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唯一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會有麻煩到我頭上。哼。”

推開沙嬌，沒了興致的他倒也孤單。

“真有意思啊，這種未知可真讓人懷戀啊。”

他邪笑，然後召喚出了金剛白熊。

“所以，也該做些準備了。”

撫摸著面前白熊低垂臣服的頭顱，這是他動用了許多折磨手段之後才產生的效果。

“你知道嗎沙嬌，其實我們人類和這些魔獸一樣，都是有階級性的，所以才會臣服，所以，才會有什麼所謂的家族與幫派。”

他目光這時清澈，言語也是平靜了很多。

“本質不過都是一樣，所以為了公平，六道輪迴就此產生。讓一切都打亂，從而讓一切都變成新的開始。”

他解開了白熊脖子上的附骨鎖，然後看著它，看著它的眼睛與反應。

“但其實啊，這一切都不過是場假象。一場早已註定好輪迴了千百萬遍的假象。”

反應和他所想一樣，白熊波瀾不驚。

“只不過人們都早已經習慣了而已。”

“……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身體比之前的枯黃乾瘦變白變圓潤了很多，沙嬌看向臧忮求的眼裡只有愛意存在。

“我只會聽從你的命令。無條件。”

“……你可真笨啊沙嬌。”

看不見他的反應，臧忮求騎到了白熊身上。

“我的意思是……罷了。”

笑了一下，他便是開啟虛空。

“跟你扯太多了，明明你什麼也不懂。還是幹正事要緊。”

邪惡便是出現，他先於沙嬌離開。

“主！等等我！”

所以沙嬌趕緊追了上去，很微妙，她的嘴角竟然也能洋溢著一絲幸福笑容！

也許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吧。

習慣了這種日子，習慣了這種悲憫與邪惡交混複雜的臧忮求。

……

也許複雜才是真相，和藹的人可以暴戾，善良的人又為什麼不可以邪惡？以為的衝突和矛盾其實本就從未存在。

一切都不過是種自相情願的臆想罷了。

……

沒有攻擊也沒有不舒服的質問，王家的他們只是這樣充滿笑容的包圍住了木研和祝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