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咣噹——’
荊妤整個人被他掐住脖子,後腦砸向了門。
顧南亦滿眼陰沉,陰惻惻地盯著她,如同寂靜夜色中窺探的野獸。
蟄伏在草叢之中,隨時隨地出現給敵人致命一擊。
“......我就那麼的讓你覺得見不得人,連出現在你手指上的機會都沒有......那你這雙手,不如剁下來餵狗。”
荊妤整個人被推到牆邊頭腦發懵。
她睜開眼,對上他那一雙猩紅低沉的眼眸。
她明白,這個男人有致命的劣根性。
“我今天出活動,帶戒指......只會被人非議,再說了......我只是你的玩物,沒必要把捆人的項圈,給那麼多人都看到吧?”
荊妤說的話裡藏著不少是對著自己的嘲弄。
她也很清楚,自己對顧南亦來說,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
而她連拒絕都拒絕不了。
顧南亦愣了一下,他似乎是沒有預料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一句話。
他撇開眼,不願意她看到自己眼中的遲疑。
故意冷著嗓音威脅:“你的確是沒有資格......”
他鬆開了她,拿出絲巾擦手。
滿眼的冷凝,“但是,沒人的時候,你要時刻帶著,這樣才能提醒你不去其他地方拈花惹草......”
荊妤抓住自己的衣角,這才沒有讓自己因為腿軟而跌倒在地。
她低著頭,順從乖巧的不像話。
“......好。”
顧南亦看著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卻更加的煩躁。
他甚至連一丁點的開心都沒有了。
“如此最好!
今天晚上,夜宴有個酒會,你來作陪......我若是沒看到你戴,手指就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