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老聽著他們說的話,手裡的茶杯都險些沒拿穩。
荀老嘴巴都沒合攏:“你母親被綁架到國外了......那你沒事吧?”
顧謹嫵搖了搖頭:“我沒事,她已經被接走治療了......應該短期內回不來。”
荀老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覺察出她語氣中的疏離。
倒是許老之前便做了些功課。
他眼睛望向站在顧謹嫵身後的高大男人。
“咳......小嫵兒,讓他坐著吧,一直站著......也累。”
許老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恍然大悟,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瓶。
“小嫵兒,接住。”丟了過去。
顧謹嫵拿著,端在手裡面露不解:“這是?”
“咳......溫陽補腎,扶正固本,年輕人,要節制一點。”
他沒忘記當初小嫵兒帶著他過來找自己,就是看不舉之症的。
自己既然都把她當親徒弟看待了,那徒弟的男朋友,自然也要幫一幫。
不能喪失男性尊嚴才是。
許老知道自己年紀大了,有些話說得不太好。
可他還是忍不住叮囑:“你們年輕人,還有不少的事要做......一週三次足矣,切莫貪、欲,懂麼?”
顧謹嫵登時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時慎衍坐在一旁,臉色悶綠,說不出話來的憋屈感讓他忍不住把怨氣化為不忿。
他決定,回去之後就把煮菜這件事提上日程。
什麼臉面,什麼人品,都不要了。
他必須要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荀老從小就傳統,此刻坐在旁邊眨巴著眼睛,跟個好奇老寶寶一樣看著他們打啞謎。
他感覺自己像是聽懂了,可又好像沒聽懂。
他有些急躁:“你們別在這裡話家常了......小嫵兒剛剛我跟你許師父還在說,這一次搞砸了拜師儀式,恐怕不好挽回。”
顧謹嫵站起來,“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害,不是後果的事,是你。”
許老點頭:“是......我們決定,儘快教你一些東西,讓你做出點成績,這樣......才可堵住悠悠眾口。”
顧謹嫵對上他們的視線。
她遲疑著說:“......荀師父教雕刻,上好玉石好辦,許師父教醫理,屍體......我從何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