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又說道:“這小子看起來挺機靈的,應該不會給老子蒙羞。但是他長的比我年輕的時候還帥,這怎麼行?”
我笑了笑,對不停轉著圈的齊長風說道:“齊仙長,齊仙長?”
齊長風轉過身站定,卻是面色嚴肅的看著我,像是下定決心般的說道:“別叫齊仙長了,叫師父。”
我笑了笑,下榻長揖到地,說道:“院長就是齊明月?”
齊長風有些古怪的說道:“你怎麼猜出來的?畢竟我連畫像都沒有留一幅,就是怕以後徒子徒孫找我的麻煩。”
我嘿嘿一笑,說道:“關山月嘛,開始還不敢斷定,但您老人家識得望月劍,又自認是我望月宗弟子,又說飛昇不到百年,那不是我師父齊明月是誰?”
齊長風看了看牆上的畫,卻是啞然一笑。
畫上的題詩,李白的《關山月》: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齊明月、齊長風,都姓齊,應該就是取的此詩中的名字。至於為什麼改名?還不是望月宗那個破規定,下山的弟子都不準說自己是望月宗弟子,不得給師門找麻煩。
齊長風嘿嘿笑著坐回到塌上,說道:“你還用徐今月這個名字,想來在人界不是大官就是大富,否則何清月不會把望月劍交給你的。”
我笑著說道:“這把劍,卻是何師兄的聘禮,他的女兒何攏月,乃是我的道侶。”
齊長風笑著說道:“怪不得呢,他的女兒能修仙麼?”
我說道:“號稱望月宗百年難遇的天才,不到三十歲就已修煉至出塵境,我離開宗門的時候,她已經是大圓滿了。”
齊長風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三十歲到出塵境倒是不難,只是望月宗修煉的法子錯了,要想修煉快,還得入世才行,出世只能身體好,卻是不得長生。”
我奇怪道:“哦?不知師父能否為我講解一二呢?”
齊長風想了想,說道:“你從明日起,每日中午到我這裡來吧,現在先說說清風城的事情。”
......
......
下了聽月閣,程琳與齊恆書已等的焦急。
我看了看已是深夜,便對二人說道:“院長已同意了與神族軍和談,明日城主應該就會有令下來。”
齊恆書倒是對這個訊息毫不意外,拱了拱手錶示知道了。
程琳卻是一凜,但仍是對我拱手道:“我等遵從院長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