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愣了愣,繼而狂喜道:“多謝兩位大人,多謝兩位大人。”
邊說著邊跑到領頭的大車那邊去找百夫長去了。
不一會,那個留著小平頭的肥胖尼族百夫長邁著兩隻小短腿,點頭哈腰的跑到我們身邊來,自是千恩萬謝。
士兵們不能離開大車,只能是派了幾個人去酒館端來酒菜,我卻和尤炳坤、小平頭三人坐在酒館裡,就著有些寒酸的下酒菜,推杯換盞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小平頭的話就多了起來。
“特麼的一戰區和四戰區的驢子們,哪裡知道我們的辛苦。留在後方享福不說,我們撿一車獸人,賣給他們才得十塊錢,他們轉手給肉販,就賣五十。”
小平頭忿忿的說道。
“薄利多銷嘛!”
我笑著說道,沒有管尤炳坤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啥薄利多銷?兩位大人不知,那獸人又不是泥捏的,咱們弄來的獸人,可不是用兄弟們的命拼來的嗎?”
小平頭喝了一口酒,說道。
“哦?不是說獸人很容易打嗎?”
尤炳坤有些著急,我卻又給小平頭倒了一杯酒,舉著酒杯笑嘻嘻的問道。
小平頭笑了起來,雙手舉著杯子恭敬的和我碰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大人恐怕是道聽途說了,以為底線山的獸人和查拉大草原上的獸人一樣,其實這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夠了,你喝多了。”
尤炳坤冷冷的說道。
小平頭一個激靈,連忙起身賠罪。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尤炳坤,別忘了你的身份。”
尤炳坤一愣,繼而憤怒的對我鞠了個躬,說道:“是,大人,是屬下逾越了。”
說罷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
我嘿嘿一笑,心裡道:小樣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成神,老子一個小報告,你成神的夢想就飛了。
轉過頭,我對小平頭說道:“別怕,他就一法師,我可是假神。呃,假神也是神嘛,有神格的嘛,哈哈哈!”
小平頭想了想,又坐了下來,不過明顯有些惶恐,只低頭吃著菜,卻是一言不發。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來,說道:“看來你懼怕那個法師,比懼怕我要多一些啊。”
小平頭趕緊放下筷子,弓著腰站起來說道:“假神大人,底線山的獸人,是半獸人,其實和我們是一樣的。”
“一樣的?什麼意思?”
我問道。
“他們身上的獸性很少,靈智與我們差不多。這是高度機密,國內的人是不知道的,畢竟他們平時吃的肉食......”
小平頭帶著哭腔說道。
我放下酒杯,摸出一百塊神國幣遞給他,笑著說道:“沒關係,我又不是外人,咱們可是自己人啊。”
小平頭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下,哭著說道:“大人,您雖然是假神,外表也和我們尼族一樣,但終究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