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她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我能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表情,那一定是猙獰的,憤怒的,甚至有些絕望的。
她定了定神,走過來柔聲說道:“你怎麼了?”
我沉靜下來,將相簿合上,放回盒子裡,又蓋上盒蓋,說道:“沒什麼,和夏教授探討一些事情,有些想法,發洩一下。”
她抓住我的手,輕輕的說道:“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隨著她向門外走去。
......
......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按時到了節點大學,在八點半的時候,開啟大門,又躺在屋簷下開始了抽菸、喝茶、曬太陽的例行程式。
“月哥,早啊!”
“月帥,早!”
......
我懶洋洋的一邊笑著和他們打著招呼,一邊自言自語道:“尼瑪,怎麼就不真實了?連昨晚肖韻妮胸前的餘溫都那麼的真實,那麼活色生香。”
正想著,卻見盧一光搖搖晃晃的從校門外走來。
我連忙起身迎上前去,笑著說道:“盧副處,您好您好,您坐坐?喝杯茶?要不,檢查檢查工作?”
盧一光卻斜著眼睛瞟了我一眼,冷笑著說道:“我怎麼敢喝您的茶?您可是徐今月,徐真神啊。”
說完卻理也不理我,徑直向教學樓後走去。
我被他說的一愣,繼而看著他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又自言自語道:“這特麼就是真實啊!”
回到屋簷下,我又坐回我的藤椅上,抱著茶杯,哼著小曲,笑嘻嘻的曬起了太陽。
“月哥,月哥?”
我睜開眼,只見陳瀟趴著腰,正笑嘻嘻的盯著我。
“你幹嘛?”
我趕緊抱著茶杯轉了一個方向。
“嘻嘻,告訴你個喜事。”
“呃......”我愣了愣,這小丫頭一驚一乍的,打破了我剛才做的回到順河街的美夢。
“我有什麼喜事?”
我笑著問道。
“你被封神了,神格大概今天下午就到。”
陳瀟笑著說道。
“啥?封神?”
我一愣,尼瑪封神榜?姜子牙呢?
陳瀟卻轉過身,邊走邊笑著說道:“我就說你有關係嘛,他們都說,你的關係通了天了。”
“這特麼,哪跟哪兒啊?”
我對著她的背影叫道:“把話說清楚。”
她卻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要遲到了,再見,月哥。”
回過頭,只見兩個趕著點進校門的校工正在竊竊私語,我張著耳朵聽他們說道:看,那就是那個有關係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