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主教大急,追著利辛而去。
周懷安笑著對我說道:“殿下真是好風采啊。”
我笑了笑說道:“小木屋的老頭既然想當甩手掌櫃,我就把事情弄大條了,你們有我兜底,我有他兜底,怕個鳥。”
周懷安雖滿臉疑惑,但見我又興致勃勃的欣賞起教堂裡的裝修,便沒有再問。我也沒有解釋,迄今為止我對周懷安的表現很滿意,這是個老隊員了,知道什麼是自己該知道的,什麼是自己不該知道也不該問的。
過了一會,幾個紅衣主教和一群衛兵簇擁著利辛和一個老頭走進了教堂。
我抬眼望去,只見利辛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正捅在老頭的腰間。
老頭走到寶座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道:“本人是當代羅馬教皇方達,不知殿下駕臨,有失遠迎,多有得罪。”
我將目光從穹頂收回來,俯下身用手托住下巴,凝視著方達。
見我半天沒說話,方達像是有些生氣,說道:“殿下不必如此羞辱本人,有什麼要求直接說出來,本人畢竟是當代教皇。”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仍然沒有說話。
周懷安冷笑著說道:“教皇又如何?在我仙神界眼中,不過是一隻土雞瓦狗而已。”
教皇氣結,一眾紅衣主教譁然。
我呵呵呵的笑起來,說道:“教皇不必如此惶恐,本王此次前來,只是去看望一個老頭子,偶然聽說範地崗城集人界西方文化之大成,一時興起來觀光觀光而已,只是順便,順便,哈哈哈。”
教皇冷笑著說:“殿下所坐的寶座,乃是我教聖彼得的寶座,即使神子駕到,也會對其畢恭畢敬。”
我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
教皇繼續說到:“我教會對神境一向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天忤逆,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殿下?”
利辛冷笑一聲,說道:“曼因在哪裡?”
教皇釋然,說道:“曼因因為得罪了神的使者,被關押在西斯廷教堂中了。”
我看了看周懷安,他卻沒有說話,利辛冷笑著說:“你們膽子可真大,我神境大長老,是那麼好關的麼?”
教皇冷笑了兩聲,只是盯著我,一言不發起來。
利辛氣的伸手向教皇脖子抓去,旁邊一名紅衣主教叫道:“大膽。”伸手向利辛拍去。
周懷安哈哈一笑,說道:“來得好。”飄然而至,和紅衣主教對了一掌。
只見紅衣主教原地未動,周懷安卻向後飄回原地,收掌站定後,抱著手冷笑著看著紅衣主教。
紅衣主教另一隻手扶住和周懷安對掌的手臂,緊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幾秒種後,從袖口開始,身上的衣服寸寸斷裂,漏出了已扭成一團麻花的手臂。
此時利辛已抓住了教皇,象提小雞一樣把教皇提在手裡,對已臉上無色的眾紅衣主教說道:“帶我們去。”
教皇卻笑了起來,說道:“殿下,這是你的意思麼?”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說道:“聽說範地崗的博物館修的挺不錯的,早就想去看看了。”
教皇笑著說:“好吧,我帶你們去。”
我揮了揮手,利辛把教皇仍在地下,教皇一個趔趄,卻仍是不慌不忙的站直身體,整了整衣服,伸手對受傷的紅衣主教說道:“主祝福你。”
我冷著眼看著教皇,只見一道白光從教皇手中射出,紅衣主教的手臂奇蹟般的瞬間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