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原來是那個在空中能變換方向的神僕法師,於是說道:“好吧,我也餓了,叫他一起到飯廳吃飯吧,正好老樊也在,我們一起喝兩杯。”
到飯廳時,滯風已經在這裡候著了,一見我就要下跪。我急忙挽起他,說道:“你到風起城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現在不需要下跪了麼?”
滯風臉上的刀疤抖了抖,微微鞠了一個躬,這才站直身體,說道:“天王殿下,小人知道特區人人平等,這一跪,是感激天王的仁慈。小人已經將族人安排好了,想著為天王做些事情,於是就來了,誰知新政府不要馬伕了,說天王是坐汽車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對他說道:“你慢慢學吧,坐下吃飯吧。”
都坐好後,我端起酒杯說道:“這杯酒,一是給老樊接風,二是重新認識認識了滯風,總體來說今天過得挺不錯了,來,幹了。”
滯風雙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站起身,給我和老樊斟滿酒,端起酒杯,畢恭畢敬的對老樊說道:“王妃已經給我說了樊司長那裡需要人,我想著天王殿下仁慈,為特區政府做事,也就是為天王殿下做事了,所以這杯酒敬樊司長,今後就跟著樊司長了。”
我看他和老樊都滿飲了杯中的酒,笑著說:“坐下吃菜吧,你思想轉變的挺快的啊。”
滯風笑著說:“來風起城有一段時間了,先還在第四關幹了一段時間的裝卸,認識了人界的一些朋友,大概也瞭解了一些規矩。”
老樊笑著對我說:“這小子挺靈光的,和我當年比也就差那麼一點點。”
王可可端著飲料哈哈大笑起來,說:“樊大哥啊,人家可是實打實的神僕法師,有本事的,根本不用像你當年那樣溜鬚拍馬。”
我拍了拍桌子說道:“小王同志啊,你這樣不好哦,雖說是在家裡,可不能當著人老樊的下屬揭人老樊的短。”
老樊卻笑起來,說道:“老徐啊,這可不是揭短,我認為在我們那個時候,在我們那個單位,不溜鬚拍馬是沒有前途的,我這叫適應環境,這是本事呢。”
我哈哈大笑起來,對滯風說:“吃菜吃菜,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以後慢慢跟他學。”
滯風卻又倒了一杯酒,站起來對我說:“這杯酒給天王陪個罪。”
“哦?”我狐疑的看著他。
他卻接著說道:“其實小人不止覺醒了順風耳的神力,小人覺醒的是控風的神力。”
“哦?控風的能力?控制風?”我疑惑的說道。
見我們都不解,他笑著舉起手,只見一盤菜緩緩升起,自動的飛到了他的手中。
王可可驚奇的說:“控制風的能力,老樊,你撿到寶了。”
老樊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就是看到這小子在招新處和兩個保衛過招,明明沒有捱到人,那兩個保衛就被推開了,當時我就知道這小子有貓膩。”
我說道:“神境中藏龍臥虎,不比仙境差啊,還好以後都在特區管轄下,都可以為特區做貢獻。”
送走兩人,攙著我的手臂的王可可邊走邊對我說:“人界商會有個寶島來的商人想見你,我覺得最好見一見。”
我說道:“寶島的商人?做什麼的?”
王可可說:“聽說是做建材的,但是今天他告訴我,是代表寶島政府來和特區談合作的,我說商業合作可以直接和我說,但是他拒絕了,直說希望見到你再說。”
我呵呵一笑,說道:“他給你送禮了?”
王可可笑著說道:“是啊,還不小呢,是光刻機技術,雖然落後站在最先進的技術大概十年,但是已經是國家求之不得的了。”
我拍拍手說道:“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見上一見吧。”
王可可笑著說道:“不過你可以把握住了,我們現在算是國家的人,千萬不能在思想上出什麼差錯。”
我笑著說道:“我能出什麼差錯?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是一心要為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