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成武告別後,我帶著護衛隊,一路向京城而去。
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
京城應該是已經啟動了遣返難民的工作。
我們在路上看到了無數的車輛正在往津門方向而去。
半路上我接到了一號的電報,說要加快剿滅京畿地區尼人的程序,因為京城已經啟動了以工代賑的基建恢復計劃。
叫卓越給神境師發了電報,神境師化整為零,配合李成武開展剿滅零散尼人的戰鬥。
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京城的城牆,已經開始了拆除,在核實了我們的身份後,車隊一路向京西賓館而去。
透過車窗,我看到道路兩旁的窩棚和帳篷已經拆除了大半,到處都是執勤的戰士和警察。
卓越笑著對我說道:“龔雪和四師孃他們都等急了吧。”
蒂芙尼把伸過頭偷聽的小橙子拍回去,嗔怪道:“你非要叫他們先回京城,還叫我留下,齊銘肯定有想法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蒂芙尼實力強大,又難得的思路敏捷,是個很好的軍師。她留在我身邊,當然是對於指揮不是很擅長的我一個很大的助力。
而齊銘和獵人小隊們,我真的是不想他們再受到什麼意外了。
到達京西賓館的時候,我們先看到的,卻是荷槍實彈的戰士。
卓越下車交接了以後,車隊進入了賓館。
大廳門口,遠遠的看到以一號為首的大隊人馬正翹首以待。
我急忙叫停車,下車後,快步走向了一號。
一號伸出雙手,笑容滿面的握住了我的手,卻是沒有說話,只是使勁的搖了搖。
四周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我笑著對一號說道:“領導,幸不辱命。”
一號笑了笑,說道:“你辛苦了,走,先吃飯。”
京城之圍剛解,就算是京西賓館的大廚,也只能做出幾桌家常菜。
我被安排坐在了領導的旁邊。另一邊,卻是坐著三號。
這一桌人,一共八個人,除了一號和還在仙神界的那位外,其餘六位華國權利巔峰的領導一併到齊。
領導站起身給我斟酒,我趕緊站起來,雙手拿著酒杯,彎下腰湊到他跟前。
只聽他笑著說道:“今月啊,這次京城解圍,順帶著華北光復,全是你一人之力啊。”
我一下愣住了,卻見一號笑著看著我,趕忙彎下腰說道:“領導,您折殺我了。這全靠京城的各位領導運籌帷幄,將士們全力拼殺。哪裡有我半點功勞?”
他笑了笑,卻是舉杯一飲而盡。
我急忙也飲乾了杯中酒。
卻見他坐下來,笑著對我說道:“今月,坐,坐坐。”
我急忙坐下,恭敬的把手放在雙腿之上,心頭卻是百轉千回,瞬間有無數個念頭閃過。
卸磨殺驢?杯酒釋兵權?還是拉攏仙神界,對抗在座的一位、或是幾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