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害怕這個傢伙死盯著自己不放呢。
不過,逗趣一下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貌似還挺開心的嘛!
“當時、當時本將軍也不知道你是隻可以幻化成人的神獸啊!”明知符殤兒說的有理有據,可青年還是覺得憋屈。
“嘁、”
聞之,符殤兒俏鼻微哼。
“遇見你之前,其實我是想接近萬旬的,不過那個傢伙偏於一隅,撐死也就在這幾個王朝轉悠,所以奴家需要一個可以遊歷源域的人。再者你的武源頗為奇怪,萬一能在源域內辦件兒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那奴家也豈不是省了些精力。”
符殤兒話落,又是踱步走在青年面前。
“你是在賭,而且還賭的這麼簡單?”對符殤兒的解釋半信半疑,青年嗤聲道。
“奴家沒有理由很複雜,畢竟奴家可是神獸,冷大公子所成長的歲月在奴家面前不過眨眼一瞬。”
符殤兒話落又是無所謂聳著香肩。
“現在呢,冷大公子是不是可以解釋你與那一步四品的武訣有何聯絡了?”符殤兒好奇眸子打量著冷道。
“這、這該給你怎麼解釋呢?準確的說這部武訣和我沒有絲毫關係,有關係的是與天月冷家有著相同血脈的另一個冷家。”青年苦惱搖頭。
“你這笨蛋就不會思考嗎?這部武訣自我的血脈覺醒,只能證明我的運氣比較好。可究竟是什麼冷家才擁有這種變態血脈才是其中關鍵啊!”
窗戶半掩,被這符殤兒體香迷的腦袋眩暈,青年順著視窗吮吸著院外寒氣。
“你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從哪裡來?”見冷道不似說謊,符殤兒柳眉簇在一起,流露著一股冰寒煞氣。
這個傢伙當著她人類之軀稱呼她為笨蛋是不是太順口了?
“廢話、以前不是給你說過嘛,自從有意識以來,我就和莫爺爺一路顛沛流離。除了仙逝的他老人家,恐怕真不知有誰知道我的身份咯。”
“或許連我那血脈之親的父母,估計都以為他的兒子已經死了吧。”
冷道眼中失落閃過,抬頭時又戲謔盯著符殤兒。
“喏,雖然我的回答讓你很失望,可我更沒有必要去騙一隻神獸。不過今天晚上似乎要讓我的小笨蛋失望咯,你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青年最後攤手咧嘴。
“你、”
被冷道這一刺激,符殤兒那飽滿胸腹隨著劇烈呼吸,翻湧著驚駭的波浪。
不過此次還真如青年所說,她的確失望了。
她跟隨青年,詭異武源只是一道引子作罷。
真正令她波亂心境的除了這傢伙荒唐而急促的一吻之外,青年一步升四品的能耐首次令她震動。
準確來說,青年一步升四品依舊是她想要見到的結果。
然而太陽燭照實為例外。
面對這尊她只在族中古老傳承才有片面記憶的神獸,縱使她的血脈再強橫,見到太陽燭照也唯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無論源域還是道魂界、更不提魔道還是武學正道、萬事萬物在這尊聖神面前唯有躬身而立。
無一例外!
“也罷,此次也算是我符殤兒考慮不周,不過日後有難,你可別指望我出手。”
符殤兒嬌怒聲落,身影散射點點白芒,青年驚異注視下,那尺長白狐又是出現在小屋地面上。
白狐躍起伏在桌上眯笑著眼,笑望青年。
此次笑意並不令青年心生酥寵。
四目相對,青年滿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