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沒有猜測過炎天之主的存在之久遠,可猜測與被確認卻是兩回事兒,炎天之主究竟擁有何種能耐才會從正魔兩道分化之始一直存在至今?
“本主知道你想說發生在巫枯時代的那件事。”
幽府之主面露荒誕,炎天之主又是將幽府之主的想法看破了去。
傳聞在魔道第二任幽府之主巫枯所存在的時代,正道有位名聲顯赫的武學大能因為父母被魔道之徒誤殺,此後立志要殺盡天下魔民。
孰料那人外出十年欲尋求抹除七情六慾之道時,再度歸來卻由見魔殺魔的性子轉變成了無慾無求的行屍走肉之軀。
此人雖說神智怪異,可放在正道之中也是前十的存在。然而再次面對魔道強者出手,那人便是被斬斷了雙臂也未曾駁逆一句。
當時那人一言聽的巫枯那位幽府之主都倒吸冷氣。
‘便是你們傷我,我也不會還手,為人者心端自正。’
為人者心端自正?不提殺親之仇,站在正魔兩道的對峙立場,那人也不該對魔道之人如此卑微懦弱才是。
這又與心端自正有什麼關係?
“這十年你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巫枯曾當面如此詢問。
“萬古青松下鑽研武學之道、”
鑽研武學之道豈會連父母之死的本心仇恨都能忘卻?巫枯自是不相信此人的蹩腳理由,奈何那位幽府之主試探過這尊正道武學大能的記憶後卻發現此人神識記憶又與常人無異。
魔道的斷臂之痛也好,父母的死仇也罷,這個傢伙俱是感知記得。詭異的是面對魔道之人,他始終再生不起丁點兒反抗的心思。
這種平靜如水的心態當真讓人頭皮發麻。
此後那人或覺存世無意,並沒有以武源傍身,一躍懸崖選擇自盡。
對於那位正道強者的死亡,巫枯並不會有多大反應,讓他好奇的是從此人腦海中探測的那顆青松。
確實為青松、就是那青松太過詭異,高寬足是千丈大小,源域之中何來這樣一顆恐怖的松樹?
再者…萬古青松?青松如何能存活得了萬古?
可就在那位正道強者死後的半個月,尚且不及巫枯在源域之中找尋那顆松樹,封魔葬的名頭又如同雨後春筍拔地而起。
武學這皆知源域之中存在一處名為封魔葬的神秘之地,若有人尋到這處寶地,解脫自身的七情六慾將是再簡單不過。
擺脫七情六慾?想起那跳崖的武學大能生前就如同一具行將就木的屍體,看起來倒真有些從七情六慾中解脫而出的意思。
莫不是那萬古青松就是突然傳出的封魔葬?
此後那萬古青松的訊息不脛而走,正魔兩道幾乎將縹緲源域感知個遍,依舊未能找尋到半點兒關於封魔葬的訊息,就好像連封魔葬這種名諱都成了曇花一現的說法。
可如今、這處存在於傳說的六秘之一竟然從炎天之主口中道了出來。
“封魔葬乃是自然形成,較之巫枯出現的更早,不過關於其名諱倒是與本主和那些由瑕疵能量融合的靈異之體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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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主取其名為封魔,寓意封鎖住那些傢伙。當然、封魔葬的確有淨化武學者的七情六慾之效。可惜當年那人太過執著,最後反倒剔除了生而為人的一些本性。”
炎天之主自是清楚連青龍大帝二人對那封魔葬的實情並不知曉,可既是講起了陰域,道出封魔葬也無妨。
“那封魔葬究竟是在…”
又是與默不作聲的青龍大帝對視一眼,幽府之主接著問道。
“十萬荒山以南,只不過…你們始終無法看到那處秘境。”面對離天的試探一問,炎天之主接著直言不諱道。
“哦?你又設定了結界?”
聞言,青龍大帝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