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東皇太一已經答應冷公子,在這兩年之中不會對冷公子出手,一個太宗和沒有幽主以及四大祭司老祖的幽府,還不是任由我夫妻二人玩著對付?”
“乍這麼一聽,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冷道聞言苦笑:“不是說女人家都特別敏感嗎?離大千金現在能不能覺察到一丁點兒別的情緒?”
“例如不安?”
俯臥勢作罷、冷道大咧咧趴在青石任由離傾影背躺在自己身上。
“天底下能讓小女子覺察到不安的事情已經很少了,除了我父親外,目前也就只有某個混蛋動不動要去尋死會讓小女子不安咯。”
如是說著,離傾影又狠狠在冷道的腰身上掐去,立時惹得冷道齜牙咧嘴的大呼求饒。
“至於其他的嘛…如果冷公子那天喜歡上別人了,或許小女子才會有這種感覺喲。”背後人兒反將冷道一軍,頓時引得冷道哈笑不已,直呼怎麼可能。
“其實無妨的,冷公子現在可按太宗和幽府齊齊來人的局面思事,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壞的結果,我們提前按照這種結局準備即可啊!”
知曉多出了一個劫狂,沉默下來的冷道不可能不將那個傢伙放在心上,索性離傾影也並不阻止。
冷道想歸冷道去想,她如何做歸她如何做就好了。
“嗯、有備無患總歸沒錯。”
手指彈動著青石,冷道眉頭逐漸皺成川字。
他相信離傾影所說的會為父親離天和他而感到不安,可對於外界的某些變化,這個傻女人自持實力也不願過多斟酌。
離傾影懶得去想,不代表他也敢如此寬心行事。
先前他冒然想到太宗與幽府極有可能一起前來時,此刻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不說,甚至在這種感覺背後,他又覺察到一種隱約的錯亂。
對、較之不安似乎有些牽強,準確來說一時間讓他極難摸清頭緒。
這個結症又出在哪裡呢?
“我說冷公子,俯臥勢已經做完了?”
背後、冷道正安靜思慮時,人兒略顯戲謔的聲音傳來。
“嗯?嗯啊、”
冷道後知後覺應聲道。
“不行、冷公子還得繼續。”
孰料冷道話罷,離傾影竟是不依不饒的開口。
“怎麼看冷公子臂膀和腰上都挺有勁兒的嘛,力氣這麼大總得消耗消耗,要不然回去山洞,受苦受難又是本小姐。”
離傾影笑嘻嘻說道。
美人兒話落,冷道先是一怔,緊接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而後爽朗大笑應是。
這個傻女人嘞、這麼練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嘛。
越練越有勁、
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