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麼?那這個丫頭若是從妖皇窟出現呢?”
見丈夫眉頭皺起,鍾離靈頓覺得此事有些不簡單,忙是一問。
“不會比那個小東西的本尊實力差就是了。”
對著中央能量鏡的方向努了努嘴,炎天之主說道。
“那這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嘛,靈兒還以為這小丫頭也會達到安天那種地步呢,再者說這都是最理想的猜測情況,按照夫君所說,安天那小子當年好像也才撬動起龍稚那絲神魂之力的十之二三吧。”
聽聞此言,鍾離靈則是長吁口氣。
“靈兒可別忘了,龍稚這縷神魂之力有其太古血脈蘊含其中,以往他那幾個小公子也是因為無法對抗太古血脈的威壓而宣佈落敗。”
“可這種威壓對這個小丫頭的作用卻並不大。”
同為太古血脈、青龍大帝的那種壓制對他的小女兒來說,將會降到最低。
“嗐~怎麼想著想著就讓靈兒給帶偏了。”
反過來一想,就算接下來發生在符殤兒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理想局面,這對他們來說也並沒有多大影響。
只是…對源域三族之戰的傾斜甚微,卻不代表著對其他毫無影響。
“那夫君還在擔心什麼?”
見炎天之主又是微凝起眉頭,鍾離靈不解出聲。
“談不上擔心、就是在猜測這個小丫頭究竟能不能找尋到龍稚之前清除掉的記憶。”炎天之主解釋道:“封存在血脈之中的記憶雖然嚴實難尋,可這也是個極難看透的小丫頭吶!”
話音落罷、炎天之主雪白袖袍又是一揮,懸浮在廣場邊緣天穹處的三面能量鏡便消散了去。
“夫君的意思是…道兒和這個小丫頭的感情之事?”
夫妻二人順著廣場邊緣踏空而行、最後於一處青鬱山巔緩緩落下,望著山底平原那些競相奔跑的奇珍異獸,鍾離靈莫名出聲。
“嗯、”
炎天之主沒有否認、
天底下的劫大抵分為生死兩劫、若論生劫,情劫、苦劫、修行之劫皆是屬於。而死劫則更是直接,死亡之劫、詛咒之劫當如此。
且看那情劫、待得符殤兒在一劍王朝看到冷道身死道消時情劫以至,只不過那個小丫頭面對情劫的方式倒也乾脆,既然無法承受歲月之重,索性被動忘卻為好。
可千料萬想,深藏在血脈之中的記憶依舊時時刻刻牽引著她的心絃,這也是符殤兒自願強提血脈進入妖皇窟中苦修的真正原因。
東皇太一的情劫則算是幸運、
作為上古世界的至強者,東皇太一的各種條件都幾乎印證著這位天之驕子絕不會有感情之事的贈餘累贅。
也是、便是拋去冰之女皇不談,未曾經歷過感情之事的東皇太一依舊是一尊極為完美的存在。可偏是炎天之主出手改變了冰之女皇的命運,偏是炎天之主讓東皇太一明白了何為陪伴。
東皇太一對於這片源域同樣重要、他炎天之主需要讓這位強者承擔起其應該擔負的責任,可若是身邊沒有一位陪伴者,東皇太一的生活又該是多麼無趣。
有了陪伴且徹底從心裡接受這種陪伴,方才有東皇太一因為一道情語而邁過情劫、武境大增的一幕。
接下來可就是冷道的情劫咯!
奈何恰是因為符殤兒的情劫